18歲的我懵懂無知,那晚我把初夜獻給男友,可第二天他竟玩失蹤。

沒有結果的初戀讓我等了4年

從小我就喜歡看小說,特別喜歡看瓊瑤、席娟的言情小說,每每在看了書後,回味著小說的情節,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在十幾歲的年紀,我篤信著堅貞的愛情,並認 為它強大而不可戰勝。

在我心目中,愛情有著固有的模式,它會因堅持與受難在百轉千回後有一個光明的出口,可以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我暗自在想,如果我愛上 了一個人,無論百轉千回,我都會像書中的女主角一樣癡癡地等著他,全心地為他付出。

我的少年時光,因為這些斑斕的想象而有了花團錦簇的明媚,懷著對愛情的憧憬,我在即將18歲的時候迎來了我的初戀。

初戀的味道是清淡而醇厚的奶茶甜味,如含苞待露的潔白花蕾。

2002年,初中畢業的我到一家洗車場打工時,認識了同在這裡打工的一個大學生宇風。

第一次見到宇風,是一個秋日的午後。

他站在秋天幹凈的風裡,幹凈的白襯衫在陽光下給人以明凈之感。

他帥氣地向我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我叫宇風』

18歲的我懵懂無知,那晚我把初夜獻給男友,可第二天他竟玩失蹤。

在把宇風定義為我的初戀時,我有些惶惑,因為我們之間從未確定過男女朋友關系。

然而,在那個青澀年代,宇風成了我愛情想象的唯一對象。

他以他的潔白和細 膩,一次又一次地撩撥起我心中的漣漪。

他一次又一次地率真而誠懇地在我耳邊說他喜歡我。

對於這一切我不知所措,隻能含羞不語。

有時候他會問我喜不喜歡他, 我仍不說話,他問的急了,我就說我還太小。

我18歲的生日就要到了,我對宇風說,等生日那天你就作為一個朋友來家裡吃飯吧。

其實,我是想在這樣有特殊意義的時刻正式地向宇風表達我的感情。

然而,沒等到我過生日,宇風就走了。

他畢業了,就這樣離開了徐州,連招呼也沒跟我打。

我愣住了,回想著那個潔白細膩會說喜歡我的宇風,會拍著我的頭叫著我 丫頭的宇風,怎麼也不願意相信他就這樣離開了。

想著宇風對我點點滴滴的好,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宇風不是真的離開了,他是在考驗我,在和我捉迷藏。

我對自己 說,我要等他,等他四年,如果四年裡他出現了,那定然是最神奇的愛情故事。

4年後,我等到了另外一個人

4年後,我沒有等到宇風,卻遇見了華年。

華年,與其說是我遭遇的又一場愛情,不如說是我命中難逃的劫數。

在這場劫數中,我無能為力,快樂苦痛全不由我,因了我的癡戀,因了我的貪念。

命運的安排讓我在用對華年的愛裝滿了靈魂後,又要將靈魂掏空。

4年的歲月,消磨了我對宇風所有的幻想。

在延伸得越來越長的等待裡,宇風也隨之漸行漸遠。

時鐘指向了2006年的5月,我已經在一家商場裡的奶茶店做了一 名店員。

因為接觸奶茶生意多了,我萌發了自己開店的念頭,於是格外留意報紙上的相關信息。

一天看報,一條表示希望結交在事業上能互相幫助的朋友的信息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就編輯了:『你好,我能和你交個朋友嗎?』的短信發了過去。

對方很快回了短信:『你是誰啊』我說我是希望和你交朋友的人。

和對方聊了幾 句,我感受到了對方的善意。

大概過了兩三天,我收到了一個朋友的祝福短信,隨手就發給了兩三天前曾經短信聊天的號碼。

一會兒,對方又回過來短信說,沒想到你的心思挺細膩的啊。

隨後手 機響起來了,接通電話後,我聽到了一個帶著好聽的東北腔調的男中音。

對方說他叫華年,是東北人,在徐州做生意,現在在中心時尚大道開了家店,店面就在最靠 近中央百大肯德基的入口下面。

我和華年約好於次日在中央百大肯德基門口見面,到了地方,我撥了華年的電話,心想接電話的人一定是他。

正當我用眼睛四處尋覓的時候,身後有人拍了一下我。

我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子,他笑了起來,眼睛彎彎地看著我:『是錦瑟麼?我是華年』從見到華年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種淡淡依戀的感覺,但在當 時我並沒有刻意強化這種感覺。

和華年聊了幾句,我回了家。

因為一些瑣事,跟家人發生了矛盾,所以一夜沒睡。

第二天我因為心情不好就在上班的時候給華年打電話,華年在勸慰了我兩句後,說:『你到市中心來吧,我請你吃飯』想到又能見到華年,我竟有一種歡欣的感覺,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在吃飯的時候,我得知華年也是做奶茶生意的,我說真巧我也是做奶茶的,並表達了自己想開店的想法。

華年表示,如果有需要他願意幫助我。

吃完飯,和華年告別後我去上班了。

從此以後,我和華年的聯系自然頻繁起來。

我們經常見面,我也成了他店裡的常客。

我習慣了將生活工作中的苦悶向華年傾訴,而他則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勸解我。

很快,我的生日又要到了。

坐在夜幕降臨的彭城廣場上,望著熙來攘往的人群,我忽然沒來由地傷感起來。

我又想起久已淡忘了的宇風——那個在我18歲生日的宴 會上缺席、那個在我的愛情裡逃跑的宇風。

寂寞的空氣瞬間包圍了我,讓我艱於呼吸。

在這樣的時刻,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華年。

『你在哪裡,我想見你』我撥通了華年的電話,『我在彭城廣場』

華年沉穩淡定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我在店裡,這就過去找你』

遠遠地,看見華年高大的身影穿越人群,向我走來。

在華年關切的目光下,我的寂寞與無助得到了救贖。

我感到,僅僅是這樣的目光就能填滿我靈魂的空虛,對華年的貪戀在這一刻產生了。

這個夜晚,我向華年傾訴了我那場青澀而懵懂的初戀,以及為了這樣的一段感情我付出了4年的等待。

華年既驚訝又感動,他問有結果嗎?我搖搖頭,告訴他宇風一 點消息也沒有。

華年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既然已經等了4年,也到了該放棄的時候,放手吧,我點點頭。

不知不覺3個小時過去了,我催促著華年回店,華年不放心 我,但在我的堅持下他還是回去了。

不一會兒,他店裡的員工藍玉跑過來找我,她說因為華年不放心讓她來看看我還在不在。

我跟藍玉說我沒事,讓她先回去。

藍玉 走了以後,我獨自在廣場上吹著夏夜特有的涼風,仰頭望著夜空中浩瀚的銀河。

我感覺到,早已註定的緣分將要在我的生命中奏響新的樂章。

屬於我的人會是誰。

你走了,我怎麼辦

明知道華年有了女朋友,明知道自己的癡戀毫無道理,明知道他8月底就要回家,可是只要一見到他,我就覺得心裡滿滿的,只要看到他幸福、能讓他快樂,我願意在他離開徐州前短暫的日子裡為他多做一些事情。

有一次我不小心接了華年的手機,恰好是他女朋友打來的。

華年正開著電動車帶我,他的手機就由我拿著了,他女朋友發來了短信,華年讓我念給他聽,我念著短 信:『剛才接電話的是誰,是不是你的退路?』我就覺得羞憤起來,『我為什麼要做別人的退路』

我大聲地對著華年吼,風很大,我的喊聲和淚水一起隨風四處飄 散……為了賭氣,我接受了一個我並不愛的人——等了我三年的滄海,然而接受了滄海也並不能夠截斷我對華年的纏綿之思,他依舊是我全部快樂、全部哀傷的來源。

我和以前一樣,還是經常去找華年,經常做飯給他吃。

華年也曾問起我交男朋友的情況,我違心地告訴他一切都好。

華年為我介紹了在新區的一處店面,8月28日他陪我去看了店面,我覺得很滿意。

離別的日子就要到了,8月30日的時候,華年告訴我他已經買好了9月3日的票。

華年說,當初來徐州是為了挽回他和女朋友的感情,現在他應該回去為媽媽盡孝 了。

在華年住的地方,他和店裡的店員最後聚了一次,我忍著心中的傷感為他們置辦好了飯菜,後來就喝了個酩酊大醉,折騰到凌晨5點才在藍玉那睡著。

他要走了,新區的店也面臨開張。

就在這時,原本要到新店裡做的一個女店員突然說不做了,一下把我打懵了。

和華年最後一次站在彭城廣場上,初秋的夜已經有些 微冷了,我哭了,拉著華年的衣襟不住地問:『華年,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辦啊……』華年勸慰著我,我們不知不覺都睡著了。

來世,請讓我先遇見你

天光洞破了昏暗的夜色,又一天到來了,華年即將踏上歸鄉的列車。

未及揮手,已然黯然。

最後一次來到華年住的地方,幫他收拾好了東西,我對他說,我不會去送他,要是我能忍住對他的想念,就不給他信息。

要是忍不住,就給他發信息。

華年的車是次日9點半,我原以為一覺就睡過去了,可是我8點多就醒了。

快到9點半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給華年發了短信:『你上車了嗎?』華年回短信說終於 等到我的短信了。

我一再叮嚀他路上注意安全,晚上,華年又發短信給我,他說:『我躺在臥鋪上,想在徐州的點滴,總之悲大於喜』華年的話似有深意,然而我 不願過多地去揣測。

我隻能告訴他,既然選擇了,就要正視選擇。

我辭去了在市區商場的工作,一門心思地經營起了在新區的店。

因為這個店面是華年介紹給我的,所以華年走後,這家店就成了我全部的寄托。

我常常想,有一天華年突然回來了,我會平和安然地為他端上一杯奶茶,並告訴他這家店有他的一半。

原本以為日子就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可是無意中我得知華年為了處理店裡剩餘的事情,已經回了徐州。

但是他直到回來的第二天才和我聯系,並且不願見我,還讓我 把店讓出去。

華年說:『錦瑟你恨我吧』我知道華年是想讓我斷了對他所有的念想,但是華年,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越是這樣我越是痛苦。

每一天,我都會想到華年,日記本裡記下了我所有的心事。

華年,我想你至少是喜歡我的,可是我終於是晚了一步,輸了永遠。

曉夢用你的手機發來短信,說你們要 結婚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已經是完全的勝利者,用這樣的姿態又何苦!華年,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並不想打擾你。

我愛你,我的愛靜靜 地來靜靜地走,會一直為你祝福,永遠永遠……隻希望下輩子,第一個遇見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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