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服老公助興的藥物,我和健身教練度過了錯誤的禁忌之夜。
本為停止錯誤而前往交涉,卻步入了教練的陷阱,淪為了陪客的賣身女。
在最絕望的時刻,我卻意外、遇見了我的丈夫。
他的腿上趴著跟我一樣的陪客小姐,迷醉的眼神掃向我,驚奇道:
『這隻是新來的小貓咪嗎?』
01
我叫薛秋,同馮殷結婚以來,他就始終纏著我想要個孩子,經不住他的央求,今年我終於狠下決心辭職全心備孕。
偏偏到了這個節骨眼,他卻出了岔子,一到關鍵點就熄火。
每次我被撩、撥得渾身難受,他便直呼『累了』『乏了』,倒頭睡得鼾聲大作。
如此一往,我多少也有了些怨氣,夫妻間常因此事起口角,吵到氣急,他反倒怪我年老色衰,叫他提不起興趣。
雖然知道他隻是口不擇言,但看著肚子上因宅家而多的軟肉,我最終狠下心,報了某家健身房的私人課程。
算著日子,如今又是教練上門的時間了,我內心沒來由地湧出了些期待的心思。
『老婆,我公司今晚團建,估計得鬧到明早凌晨才回,你就不用給我留門了』
馮殷笑瞇瞇地摟著我的腰,在我臉上用力地親了一口,方才念念不舍地轉身上了電梯。
我身上還穿著居家的休閑睡衣,正揉著眼睛對他揮手告別,卻在看清電梯中人時內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教練正穿著黑色的緊身健身服,他比馮殷年輕得多,滿臉洋溢著青春活力,好在他出電梯後便直徑走向了其他房門,才沒叫馮殷起疑。
等從窗戶確認馮殷開車離開小區後,我方才一把將教練拽了進來,沒好氣道:
『胡天宇,我不是囑咐過你等我打電話再上來嗎?要是被我老公看見了,他一準又要跟我鬧脾氣』
胡天宇無辜地聳肩,順手將我往裡面一推道:
『這不是來早了嘛,行了別貧嘴快點換衣服開始熱身』
胡天宇長相看著老實,健身起來卻可謂心狠手辣,但凡動作有一點偏差,他手中的鐵棍便敲了上來,才練半個小時,我身上的運動內心便完全浸透了,被迫喊停去換件衣服。
就在我關門換衣服的節骨眼,我聽到胡天宇在客廳問道:
『秋姐,櫃子裡的茶包能喝嗎?』手裡的動作停頓片刻,我記得那似乎是馮殷朋友推薦的什麼進口茶葉,想著價格也不算太昂貴,加上我此刻也口幹舌燥得厲害,便答道:
『能,順便幫我泡一杯,熱死了』
等我換來衣服時,胡天宇已經泡好了兩杯泛著黃的茶水,我內心忍不住腹誹這進口茶葉泡出來的水都比往日深些,邊舉起茶水仰首咽了下去。
直到都咽下去了,唐突變得燥熱的皮膚才後知後覺地讓我有了不祥的預感,來不及檢查包裝,我有些心虛地瞅了眼身旁的胡天宇,他果然眼神也有些迷、離,正扯著衣領扇風。
暗道不好,我正欲開溜,卻被胡天宇一把攬了回去,他炙熱的呼吸撲打在我耳邊,我當即身體僵硬在了原地,隻覺得腦袋剎那間一片空白,視線中唯有那對健碩的胸肌不斷晃動。
『……好大』
腦袋中蹦出這兩個字時,我的手指不受控地摸上了眼前人的胸膛。
胡天宇的呼吸猛地炙熱起來,下一刻他直接將我整個人橫空抱起,狠狠地按倒在了沙發上,殘餘的理智讓我胡亂地推搡著他,身體顫抖地勸阻道:
『等等,胡天宇你放開我,你冷靜點,不可以——』
他直接咬上了我的肩膀,我悶哼一聲,眼眶中蒙上淡淡的水霧,感受著他的手肆意地撫、弄,身體不受控般傳來陣陣快、感,我帶著哭腔急切道:
『胡天宇,不行,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唔……』
胡天宇微微蹙眉,猛地將我的襯衫猛地扯了起來,我不自覺地繃緊了腳背仰起頭,而他則將衣擺塞入了我口中,堵在我試圖咬嘴唇的齒間。
此時胡天宇眼中終於有了幾分清明,他摸著我的臉頰,溫柔地擦拭去眼角間的淚水,哄道:
『不哭,會很舒服的,你家裡那位肯定沒喂飽過你吧?我一定比他會服侍你』
他如惡魔般磁性的嗓音在耳邊助燃的風,那近在咫尺的帥氣面容讓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而下一刻,他的手指探入了我的下方。
『就這一次,誰也不會發現,而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我發誓』
記憶中那個青澀而單純的小帥哥言語間滿是蠱惑的意味,配上他這張臉更顯得反差感十足,讓我一時間不知哪邊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不禁瞇起雙眼,身體如溺在沼澤間般逐漸迷離,他找準了我放鬆的剎那,徹底突破了我最後一層防線。
這場楚雲巫雨般的結合伴隨著沙發的響聲持續,甚至在最後身體一塌糊塗時,他還摟著我去了廁所,在浴缸和霧氣間,食髓知味的我們化身了戲水的鴛鴦般濺得水珠到處都是。
當我被電話鈴聲吵醒時,我正躺在床上,身上裹著被單,而胡天宇已經離開了。
來電人是馮殷。
02
還有些恍惚的神經猛地繃緊,我下意識地起身想接電話,卻意識到嗓子啞得厲害,忙咽了口溫水才按下接通鍵:
『喂,秋姐,道明在酒局上喝多了開不了車,你方便過來接下人嘛?』
對面是馮殷同事的聲音,我懸在半空的心這才鬆了口氣,內心湧出的內疚和自責卻更加強烈,我緩聲道:
『行,我現在就開車過去,你看著點他,別讓他再繼續喝了』
等我趕到公司時,馮殷被灌得滿臉通紅,視線都不聚焦了,隻顧著滿口胡話,我將帶的醒酒藥給他灌了下去,然後拽著他上了車。
一路上馮殷都在盯著我傻笑,我被他看得臉頰發燙,隨意地掃了眼後視鏡,猛地發現自己肩膀上竟還殘餘著淺淺的紅印。
這下我徹底慌了神,攥著方向盤的手指猛地收緊,偏偏馮殷還傻樂著用不安分的手摸上我的腰間。
腰本就被折騰得發酸,被他這麼一摸我整個人都陷入了椅背中,憋著到舌尖的驚呼,耐著性子柔聲道: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馮殷得意地揚起下巴,神秘兮兮地奸笑道:
『我朋友……給我帶了…秘密武器回來,今晚回去肯定讓你求著要我放過你嘿嘿,保準你肚子被裝得滿滿的,懷個大胖小子』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我腦海間全是沙發上,廁所裡的那些狼藉,害得我收拾了整整半個小時。
羞恥的情緒讓我從頭到腳都染上了紅暈,我後背都因此滲出了汗珠,心裡溢滿了後悔與自責,眼眶都急得含了眼淚。
好在此刻已經開入停車場,我騰出手將衣襟拉好遮住印跡,將車停穩後,趁著昏暗的燈光胡亂抹了把臉。
正欲開車門,馮殷卻猛地按下了車鎖,我隻覺得座椅猛地一鬆,我順著慣性猛地仰倒了下去,馮殷趁機撲了上來,堵住了我的嘴唇。
他口腔間滿是刺鼻而濃烈的酒精氣味,我本能地想要推開,但他卻扶住我的後腦勺不讓我回避,等纏綿的一吻結束,他才瞇著眼喘息道:
『老婆,臉一直紅著,真誘人』
身體猛地僵硬了片刻,我回避了他的視線,用手扯開他胸前的襯衫,按捺住失控的心跳,勉強笑道:
『這不是想你了嘛,我們都幾個月沒親近過了,難得你今天這麼主動,我肯定按捺不住呀』
他聞言呼吸聲都重了幾分,不管不顧地開始順著我喉頸向下親吻,我能感受到他被頂起的皮褲佈料蹭在腿間,但我此刻已經完全沒了興致,懸在嗓子眼的心臟讓我緊張地抓著他的後背。
好在除去肩膀被吊帶遮住的那處,胡天宇其他部位都刻意留了分寸,但馮殷卻有些不快地扳過我的下巴,眼神流露出懷疑的神情道:
『你怎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嘴上說著想要,怎麼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腦袋明顯清醒了些,在酒精的刺激下立刻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嚇得當即攔住他的動作道:
『你幹嘛,我還要回去呢?這是在外面你注意點分寸啊』
他卻固執地開始一寸寸檢查我的皮膚,衣服被他扯得亂七八糟,就在他的手指探向被遮掩的紅印時,我餘光瞅到了後視鏡的人影,立刻佯怒地抬起膝蓋將他掀開,一把扯回自己的衣服道:
『有人來了!你耍什麼酒瘋?!看你喝醉我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要精蟲上腦滾回去再說』
恰巧窗外遛狗的路人經過,車內的動靜引得狗高聲吠叫了起來,這也嚇了馮殷一大跳,手忙腳亂地拉好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撓頭道:
『老婆對不起,是我錯了你披我外套回去吧』
我暗自鬆了口氣,等整理好衣服後才下了車,看著馮殷霜打茄子的萎靡態度,我內心過意不去,放軟態度扶著他回去了。
本想著回去出於彌補同他親熱一下,不料他一到家便吐得昏天黑地,恨不得將肚子裡的東西都掏空了,整個人虛得不行,倒在床上身體還有些發燙,昏沉地睡死了。
我則借著他嘔吐弄臟了床單的理由,徹底將床單枕巾清洗了一遍,確信留下的痕跡萬無一失。
手機突然振動了一下,屏幕頂端彈出一條消息:
『明天晚上七點,和韻飯店二樓,我們把這件事說清楚』
發送這條消息的人是胡天宇,我在輸入欄遲疑了半響,最終隻回復了個『好』字過去。
我絕對不能因為一次藥物的陰差陽錯毀掉了我和馮殷五年的感情,暗自下定決心,哪怕跟胡天宇魚死網破,我也必須給這件事做個了斷。
03
當天晚上,在收到馮殷需要通宵趕業務的消息後,我立刻聯系了胡天宇,馬不停蹄地開車趕往了胡天宇指定的飯館。
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該如何跟胡天宇說清楚這件事,隻覺得越想越煩躁,眉頭不自覺鎖起,直到飯館近在眼前,我才認命地嘆了口氣。
進門後報了胡天宇的名字,服務員便將我領到了一間靠裡側的包間,桌上已經擺滿了佳肴,我卻一點食欲都沒有,眼神筆直盯著靠在座椅上的胡天宇。
他的表情倒不如我想象中的沉重和尷尬,相反,他神情輕挑地替我倒滿酒,自然拉開了他身旁的座椅,示意我坐過去。
我沒理會他的動作,此刻不安如同蠶絲般將心臟層層包裹,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小心地組織措辭道:
『昨晚的事情……你沒跟其他人說吧?』
馮殷挑眉,淡然道:
『沒有,但秋姐能否解釋下,為什麼我喝了那杯茶之後就身體發熱,情不自禁地想要跟秋姐……』
他比劃了個手勢,我臉頰不自覺地發燙,攥著裙擺的手指不斷收緊,有些慌亂地解釋道:
『那是我老公準備的藥,他沒跟我說清楚,所以…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希望你能當這件事沒發生』
胡天宇聳肩,不置可否的隨口應答:
『保密當然沒問題。
不過我幫了秋姐這麼大的忙,秋姐是不是也該幫我一點小忙呢』
他說著將手機推了過來,上面顯示著是一條廣告,內容是健身房新推出的集訓健身活動,他用手指敲著屏幕道:
『只要你報名參加這個活動,等集訓三個月後我指標達成,我就保證不再糾纏你,並且向你老公保密』
報名的費用不低,我微微皺眉正欲開口,胡天宇卻直接將屏幕向右滑動,一段視頻自動在房間裡播放了起來。
視頻的拍攝視角較低,但也清晰地錄下了我和胡天宇纏綿的身影,甚至連喘息和斷斷續續的對話都一並收錄了進去。
我當即臉色慘白,惱怒下正欲刪除視頻,胡天宇卻眼疾手快地奪了回去,他起身將我壓制在椅背上,冷聲道:
『我手裡的錄像可不止這一個,要是你不想這段視頻被發到網上,或者你老公手裡,就乖乖報名』
說完這句,他才鬆開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我死死地怒視著他,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珠,沉默片刻,我還是簽署了活動報名的條款,咬牙切齒道:
『我真他媽瞎了眼還當你是個老實人,胡天宇,要是參加完了這個該死的集訓你還敢來威脅我,就算這段婚姻被攪黃了,我也非得讓你吃點苦頭不可!』
他頗為無所謂地聳肩,這場飯局最終鬧了個不歡而散,我失眠了整晚也沒等到馮殷回家。
掙紮了一晚,我在報警鬧大這件事和花點錢息事寧人之間,最終選擇了後者。
和馮殷打過招呼後,我在三天後的上午,來到了集訓集合的地點。
司機早早便等待在了馬路邊,等替我把行李放到後備箱後,他便鎖好了車門一路飛馳,大抵是因為昨晚失眠的原因,伴隨著舒緩的音樂,我很快便昏睡了過去。
在這股沉悶到連夢境都沒有的黑暗中,我被一股刺骨的寒意喚回了現實。
四肢都被死死捆住,我勉強微微抬頭,發現四肢被分別捆在四個床腳,而我此刻臉上似乎戴著面具類的東西,口中也被塞入了球形的物體導致嘴巴無法閉合。
視線並未被完全遮擋,我看到胡天宇站在床側,挑釁般捏著我的下巴,貼近耳側道:
『不想死等下就表現好些,要是把客人伺候得不開心了,我保證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