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為何最喜歡女人的腳』?

每個男人心中都會有一個專屬女神,事實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真正從心底抗拒女人的誘惑。

那麼,男人為何對女人的腳感興趣?下面,從男人心理為你揭秘男人得到女人後的變化,一起看看!>>>揭秘美女生活圈裡的秘密

在童話故事裡,小腳一直是女性美的一部份征徽。

格林童話《灰姑娘》裡的那隻玲瓏水晶鞋,我們可以將之當作西方古典男性用以衡量女性美的一個標尺:在某個尺度內,就可以美至做王妃,在某個尺度外,就排除了做王妃的機遇。

《灰姑娘》裡的水晶鞋與中國的三寸金蓮意義相 類,在腳的審美趣味上,東方男性與西方男性可以說是臭味相投,殊途同歸。

法國有篇與《灰姑娘》相應成趣的童話叫《驢皮記》,講的是一位公主因其父的亂倫式愛戀,被迫披著驢皮離家出走流浪荒野。

一日她在不曾穿披驢皮的情形

下與一位王子相遇,王子愛上了她,並撿到了她手上所戴的戒指。

與《灰姑娘》裡的情節相同,這位王子為了找到他的心上人,就許諾誰戴上了這枚戒指誰就是他的

新娘。

我不清楚是什麼緣故使得這個故事不如灰姑娘般廣為流傳。

是因故事涉及到了亂倫的禁忌,還是人們對女性纖細手指的審美比不過對腳部的審美?千百年來,

男人為何最喜歡女人的腳

人們對女性的腳的大小的深切關懷,遠遠超過了女性軀體的其他部位。

日本的藝伎文化將女性植物化表達的最為徹底,那些當時名氣最盛的藝伎,藝名往往是:鬆、竹、梅。

從男性植物化女性的角度看,植物性女子的軀體除腳之

外的其他部位,完全可以當作植物的葉莖花來審視。

而腳,卻是可以行走的柔軟器官。

海倫的私奔,使得男人們審視這柔軟器官的時候,多了三分警戒。

他們非常明 白,一株能夠行走的旖旎植物,既魔幻又有許多潛在的危機。

中國人辱罵一個女子的最惡毒的詞匯便是破鞋。

鞋破了,顯然在說明此鞋的存在對腳的毫無禁錮。

這個詞匯一語道明了鞋之於女子貞操的刑具本質。

西諺雲:

婚姻如同鞋子,合不合適隻有自己知道,說這句話的想必也是位深諳鞋之威力的男性。

我們只要仔細的分析一下東、西方的這兩句俗語,便會發覺東西方古典文化中,女人的鞋,隱喻的便是sex。

經典童話《灰姑娘》之中的那雙美輪美奐的水晶鞋,無非是王權文化與男權文化的雙重載體:光芒四射價值昂貴的水晶鞋,隻能來自物質豐溢的王侯世家。

對女性身體截肢式的物戀——小而晶瑩的腳的癡迷,隻能來自男權意識形態。

因此,三寸金蓮與水晶鞋(豎立在童話中的高跟鞋的祖先)在東西方兩個向度,皆以美的名譽,發揮著男權意識形態獨占女性軀體、厘定女性審美、要將女性 的腳『根須化』的威力:植物的根須特征便是細小、向下、長且深的紮入大地。

東方的男權意識形態比較愚笨。

三寸金蓮純然依靠肉體摧殘的方式將女性的腳足縮微 

變形為馬鈴薯般的塊莖植物。

西方的男權意識形態卻在依賴科學,他們借助外物對女性的身體進行修辭。

高跟鞋就是一種將女性的軀體拔高、變細,使之在行走時變 得更為緩慢輕盈,從而篡改人體比例的修辭術。

然而,男性將女性的腳『根須化』發揮的最為淋漓盡致的卻是在19世紀出現的唯美至極的芭蕾舞鞋。

我們只要觀看 一些芭蕾舞的足尖舞片斷,便能明白。

那些精致窈窕的女人們,穿著輕紗,掂起腳尖,將腿腳完全幻化為兩根根須般的細線,在舞臺上跳躍、歡奔,表達著仙子般的 輕盈與活潑。

而那細薄的足尖,卻若植物的根須,離地一霎之後,墜落下來,似乎要深深的植入大地。

美國女歌手麥當娜的造型,開啟了女性最為徹底的『自我植物化』的先河。

這些自我植物化的手段包括:曖昧迷離的臉龐(花蕾)、完全裸露的身體(花莖)、捆綁般 的網格絲襪(花枝)、高若尖刀的鞋子(花根)。

這個將自我完全花蕾化、每一寸肌膚皆幻化為性器的女人,通過利用而非屈從於男權意識形態的方式,完成了女性 對男權意識形態的顛覆,從而成為自身與男人們的王。

這是個有趣的悖論:女人們積極的迎合著男權意識形態,男權意識形態卻因這過度的迎合而分崩離析。

傀儡的 操縱者反轉為被傀儡所操縱。

曾經看到過幾幅新穎的時尚圖片,英國歌星『辣妹』維多利亞穿著一款無跟高跟鞋出席於某一重大社交場合。

這款鞋子看上去完全是芭蕾舞鞋的變異。

它的整個重心移於腳尖,所穿之人的軀體傀儡般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提高,行走起來宛若音樂盒上那技藝超群的芭蕾舞星,永遠的掂著腳尖,體態輕盈,禦風而行,處於美的凝固之中。

從貝克漢姆之妻的一款無跟高跟鞋裡,我看到了未來鞋子的走向。

無跟高跟鞋將是女性鞋之神話的終極。

麥當娜的成功是所有現代女性的榜樣。

現代女性就是

要以輕靈而植物化的足尖,舞在男權意識形態的審美舞臺上。

這舞步即在愉悅以男性為主體的主流審美,又在摧毀男權意識形態的堡壘。

芭蕾舞鞋式的無跟高跟鞋,

悄悄的唱響了女性足部根須化至利刃化的蛻變之歌,亦進一步唱響了男權文化日漸衰落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