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朋友出租的初夜!

01

何雨一大早從床上爬起來試衣服,光是化妝就來來回回弄了兩個小時。

今天是男朋友覃北來看她的日子,覃北是一個有名的年輕老板,人長得非常帥氣,溫柔多金,是所有女孩子夢寐以求的真命天子。

何雨和他是一年前在做志願服務時認識的,當時覃北渾身狼狽地倒在路邊,何雨慌忙將他送去醫院,覃北醒來告訴何雨自己是因為被幾個混混打劫了才倒在路邊,他當時身上連醫藥費都沒有,何雨十分同情他的遭遇,當時還咬牙給他墊付了醫藥費。

沒想到幾天後覃北卻光鮮亮麗地出現在她面前,邀請她一起吃飯,何雨驚訝不已,連聲說不用。

覃北不依,此後更是每天都來找她,給她買各種各樣的小零食,她受寵若驚,某日兩人正玩得開心,何雨忍不住難為情地問覃北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覃北笑著說,『難道你看不出我在追求你嗎?』

02

就這樣,何雨和覃北成了戀人。

何雨至今想起來依舊覺得恍若夢中,她就像是偶像劇裡平凡的女主角遇到家室不凡的男主一樣幸運。

何雨成績一般,家庭一般,大概是性格靦腆,雖然她長得不錯,但是很少被男生追求,覃北的出現,讓何雨第一次覺得自己是被上天眷顧的女孩,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感包裹了。

不過覃北工作很忙,兩人自從戀愛之後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這次覃北難得空閑,提出趁著何雨也放假,兩人好好玩幾天。

何雨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內地裡卻期盼不已,她十分渴望能和覃北在一起。

收拾了半天之後,覃北的消息終於發來,告訴何雨自己在校門口等她。

何雨穿了自己最好看的一條裙子出門。

校門口覃北正在打電話,神色十分不耐,但是看見何雨之後臉上瞬間帶笑,誇她今天很漂亮。

何玉害羞地問他剛剛在和誰打電話,覃北的笑容淡了淡,隨口敷衍過去。

覃北帶著何雨去了市裡最大的遊樂場,何雨是個乖乖女,平時很少玩這些,一天下來心裡激動得不行,對覃北的喜歡又到達了一個高點。

兩人玩到很晚,當何雨吃過夜宵後,時間已經到了將近十點,她打算回寢室,但是此時覃北卻拉住了她,哄她留下來陪自己,還承諾等何雨一畢業就娶她。

何雨有點猶豫,她覺得夜不歸宿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為。

見她遲遲不定,覃北面上十分失落,語氣有點失望,『算了,既然你還沒有和我過一輩子的打算,那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何雨最怕的就是覃北不滿意自己,如今聽他這樣說心都慌了,她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連忙說自己愛覃北,願意留下來陪她。

覃北眼中發光,激動得抱住她,何雨緊緊將頭埋在覃北懷中。

她今年二十二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她隱隱約約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03

覃北很照顧她,找了個十分豪華的酒店,房間裝扮得像個婚房,何雨還猶豫的心一下子放下來。

兩人進入房間後,何雨先去洗澡,期間覃北還讓人送了點酒上來,美名其曰給兩人壯膽,何雨也喝了點。

她大概酒量不好,喝了之後便暈暈乎乎的,面前覃北的身影幻化成兩個人,而且身形居然還不同,其中一個人走上前來抱住她,又矮又胖和覃北完全不一樣,但何雨還沒來得及看清人就徹底暈過去。

第二天何雨猛地睜開眼睛,慌亂地看周圍,見是覃北本人後猛地鬆了口氣。

覃北睜開惺忪的雙眼,面色疲憊地起床去洗漱間,沒有和何雨說一句話。

何雨有些發愣,兩人都收拾完,覃北還是一副十分冷淡的樣子,她不明所以,準備大著膽子親覃北,但是沒想到覃北的反應特別大,他幾乎是慌亂地大力將何雨推倒在地,眼神透著厭惡。

何雨縱然再好的脾氣也生氣了,她怒聲質問覃北,男人一言不發,最後揚起頭冷冷地來了句,『我們分手吧!』

何雨徹底呆住,如遭雷轟,覃北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回想起相處的點點滴滴,她不由得驚恐地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她好像被覃北騙了。

何雨又傷心又憤怒,她抖著聲音難以置信,『你一直都在騙我,你沒有想過娶我,你就是為了和我上床?』

覃北不置可否。

他不說話,何雨當他默認,瞬間失控地上前打她,對方粗暴地將她一把扔在床上便冷漠離開。

何雨趴在床上失聲痛哭。

04

何雨失魂落魄地回到學校,雖然被騙了感情和身體,但是日子還要繼續。

她將所有傷痛掩埋在心底,也明白覃北為什麼敢肆無忌憚,因為自己不敢去告他,她還要上學,丟不起這個人。

回校後何雨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她以為是自己心情抑鬱導致,就沒有多管。

但是兩周後何雨渾身都不對勁起來,她先是渾身乏力盜汗,然後吃任何東西都吃不下,何雨以為是感冒,但是吃了感冒藥後一點作用都沒有,而且還開始上吐下瀉,身上出現一大片的皮疹,嚇人得要命。

何雨很不解,在網上搜索,網上給出了第一種答案——艾滋病前期症狀。

她當時心就涼了,腦子裡一團亂麻,怔在原地好久沒有反應,渾身僵麻,就連呼吸都是凝滯的,手機屏幕的光還亮著,何雨不敢再去瞥一眼,她寧願自己沒有去搜這個答案。

好半晌,何雨大力呼吸了一口,她使勁關掉手機,安慰地告訴自己網上的東西東西都在誇大其詞,說不定她隻是個感冒而已。

何雨草草地披著件衣服,連頭發都沒有心情打理就打車來到疾控中心。

疾控中心沒有多少,何雨的檢查報告晚上就出來了,呈陽性,高度疑似確診。

何雨麻木地拿著檢查報告出來,坐在疾控中心門口的臺階上久久站不起身。

未來可期的日子被陰霾籠罩,以往所有的期待瞬間化為灰燼,她才二十二歲,生命似乎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天上下起小雨,冷冷冰冰的雨絲打在何雨身上,路上匆匆走過很多行人,沒有一個理會何雨,準確來說,沒有一個人會理會坐在疾控中心門口的人。

何雨掏出手機想質問覃北,想問問他怎麼忍心葬送她的一輩子,她一點小錯也沒有犯過,她最初甚至還救了他。

可是馬上,她就絕望地發現自己之前將覃北的聯系方式都刪除了,天高海闊,她找不到覃北這個人。

何雨狠狠地將手機砸出去,她在大雨中嚎啕大哭,淚水流得比雨水還要兇。

05

清晨,何雨幽魂一樣回到學校。

她麻利地收拾好東西辦理退學手續,她得病了,她不想傳染給別人,雖然艾滋病隻能通過血液和性行為傳播,但是誰能保證呢!

何雨回到家裡,將自己得病的事情如實告訴了爸媽。

爸爸氣得半天說不出話,媽媽則是狠狠給了她幾巴掌,怒斥她不自愛。

那幾天家裡一直都是愁雲慘淡,媽媽提出要告覃北,要治覃北死罪,爸爸卻堅決不同意。

他們家也是做小生意的,主要是批發水果,經濟來源全靠信譽,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女兒得了艾滋病,他們的生意就全完了,誰會買家裡有艾滋病人的東西。

何家不隻有何雨一個女兒,何雨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她弟弟妹妹在學校怎麼見人,何家丟不起這麼大的臉。

何雨想告覃北,但是事實已成定局,她有什麼臉面拖累家人。

覃北既然把艾滋病傳染給她,自己肯定也多少年活頭,說不定比她死得更早,何雨如此想著,心裡便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06

何雨休學後便離開家去了很遠的地方遊蕩,她無意中加入了一個艾滋病患者的女性群,群裡都是感染艾滋病的人,大多是像她一樣被無意中傳染的,正常人的世界已經不屬於他們,他們便隻能在群裡抱團取暖,度過人生最後的日子。

何雨放鬆心態,在群裡也認識了幾個女孩子,與她的遭遇高度相似,大家一塊說說話,何雨的心情居然詭異地好起來,開始用一種很平靜的心情等死。

這樣的平靜的日子在一日被陡然打破,那日何雨從醫院出來,竟再一次遇見覃北,他正用和當初一模一樣的語氣笑容和另外一個女孩談笑風生。

何雨以為這兩年多以來自己早已心氣平和,沒了恨意。

但是並沒有,當看見無數種夢中詛咒的那張臉之後,她無法克制地渾身顫抖,恨不得一把沖上前掐死他,大聲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害她。

好在何雨死死按捺住自己,因為她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感染艾滋病兩年,何雨的身體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她瘦得隻剩下皮包骨,手上脖子上都長著腫瘤,頭發稀疏,雙目凹陷,皮膚有些潰爛,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一隻鬼。

不止是她,這是每個艾滋病人都會經歷的,但是覃北卻絲毫沒有異樣,他甚至比兩年前還要紅潤。

難道他沒有患病?那自己怎麼會被傳染,何雨突然想起了那晚喝醉時看見的另外一個人影,還有,她其實酒量並不差,怎麼會一杯就不省人事?

這一切的猜測最終在何雨腦袋中形成了一個恐怖的猜想。

07

等覃北告別那個女孩子之後,何雨尾隨著覃北來到他臨時居住的地方。

她一直以為覃北是事業有成的老板,卻沒想到對方會將車開到租賃公司,點頭哈腰地說等過幾天有錢了就來還租車的錢。

走出租賃公司後覃北又彎彎繞繞地來到一棟破舊的租房區,房子看起來很有年頭,租金應當十分便宜。

何雨不由得想起熱戀時覃北一直不願意告訴自己他居住的地方,那時候自己還以為是他與家人不和或其有其它難處,是以並沒有多想,如今看來一切都是謊言。

他兜兜轉轉一大圈,廢了那麼多心思組建這麼大一個騙局是為什麼?

何雨躲在暗處,看著覃北爬上樓,緊接著六樓的燈亮了。

何雨沒有走遠,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仿佛觸到了一場巨大的陰謀。

自從見到覃北之後,何雨便一直在跟蹤他,她還在群裡發了覃北的照片,她懷疑自己並不是覃北唯一得手的受害人。

發完照片後,群裡並沒有什麼反響,何雨覺得有些失落。

但很快,她就接到一個電話,那是一個嗓音粗糲的女孩子,她說自己認識覃北,不過那時他不叫覃北,他叫郭豪。

何雨約了她見面,女孩到來時,縱使何雨自己也不成人樣,但還是忍不住流淚。

女孩是個光頭,頭皮像是被燒過,皮肉上坑坑窪窪,冒著一個個膿氣泡。

更為恐怖的是她的面部,五官全部被腐蝕掉,然後又強行融合在一起長出粉嫩的新皮,她的眼睛隻剩下兩個刺破皮肉後的小洞,鼻子扁平,大部分皮肉被腐蝕掉,嘴巴沒有嘴唇,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

女孩叫蘇月,她說:『那時候我得病後去告他,但他什麼都是假的,我和你一樣,除了電話之外對他一無所知。

警方找不到人,我堅持要告,後來有一天我回家時被他潑了硫酸,他還拍了我的裸照威脅我爸媽和我,我爸媽被氣病了,我不忍心他們受傷所以撤訴,但是沒幾個月他們就死了』

平靜的話語讓何雨聽得心驚肉跳。

蘇月眼中射出仇恨,『我什麼都不怕,我活著的目的就是讓他得到報應』

從蘇月的話中,何雨了解到,原來覃北真的沒有得病,他從來沒有睡過她,他隻是把她的初夜賣給了一個艾滋病人。

有些有錢的艾滋病男性病人會想睡女性,但是他們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去幹,於是他們便會雇傭一些人來跑腿。

跑腿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作奸犯科之人,他們會挑一些老實的女性下手,制造一個假身份去接近她們,獲取她們的信任,然後在適當的地方提出和對方發生性行為的要求,當天晚上他們會灌醉女性,然後讓艾滋病病人去實現性侵。

通常來說處女的價錢會比其它女性高幾倍,所以他們一般都會選擇處女下手。

如今由於艾滋病的患病率漸漸升高,這種行為便慢慢演變為一種見不得光的地下行業,而覃北,正是這個行業裡赫赫有名的『龍頭大哥』,被他騙過的女性不計其數,何雨不過是其中之一。

08

何雨聽著這觸目驚心的現實,不經湧上一種嘔吐的厭惡感,怎麼會有人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想起自己當初還覺得覃北是完美的小說男主角,何雨簡直想吐,她是多麼天真才會將小說和現實混為一談,這世上,哪裡會有從天而降的餡餅。

何雨和蘇月都發誓要讓覃北得到法律制裁,不止是他,還有他們那個見不得光的行業。

何雨猜測覃北很快就會對那個女孩下手,果不其然,在國慶放假時,覃北提出帶女孩玩,就和當初對何雨的方式一模一樣,他將女孩帶到了酒店。

何雨提前在房間裡放了攝像頭與錄音機,然後和蘇月也隱藏在房間裡,隻見女孩暈過去後,覃北打開門讓一個肥胖的男人走進來。

男人雙眼貪婪地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感嘆道:『還是你讓我放心,這個也是處女吧?』

覃北點點頭,又猶豫問:『肥哥,現在條子查得越來越嚴,處女可不好找了。

你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拿錢辦事……』

男人嘿嘿笑了兩聲,『放心吧,我都沒幾年活頭了,還能吞你錢不成,辦完事就給你。

再說了你還能找不到處女?這些年栽你手上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吧!』

暗處的何雨頓時雙目暴睜,渾身顫抖。

覃北聞言得意一笑,他放下心來準備出去,但是腳步一頓,一雙眼睛緩緩看向了何雨所處的角落。

何雨瞬間心如擂鼓,冷汗直流。

09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月突然轉頭了看了她一眼,嘴裡無聲地說,『等警察來,活下去』

然後掏出懷裡的水果刀像隻豹子一樣沖了出去,她明明那麼瘦弱,但是爆發出來的力氣卻非常大,就像是把一輩子的力氣都在這一刻用上。

覃北措不及防被刀子狠狠紮進脖子,他疼得大叫一聲,雙手激烈地想將蘇月甩出去。

但是蘇月緊緊纏在他身上,指甲死死抓進他的肉裡,恨不得連皮帶肉都撕下來。

猶恨不夠,蘇月面目猙獰,眼裡閃著復仇的光,她狠狠一口咬在覃北臉上,用力之大,竟然讓覃北一小半臉皮都被撕咬下來,覃北頓時發出刺耳的慘叫聲,語無倫次地叫震驚在一旁的男人幫忙。

男人被蘇月的兇殘樣嚇到了,這時才急急走上前費了好半晌的力氣才拉開蘇月。

覃北疼得滿地打滾,臉上血流如註。

蘇月此刻痛快極了,她怨毒地盯著覃北,『郭豪!你也有今天!我恨不得日日夜夜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聽著她叫出自己的曾用名,覃北此刻也想起了蘇月這麼人,他忍著痛意站起來,一巴掌惡狠狠抽在蘇月臉上,『臭婊子!你居然還沒死,被硫酸潑得還不夠爽是嗎?』

蘇月的臉上頓時腫得老高,嘴裡滲出血跡。

何雨躲在陰影裡淚流滿臉,她死死壓抑著自己想沖過去的念頭。

但她不能出去,她一旦出去覃北肯定會發現攝像頭和錄音機,這是揭發他們惡行的罪證,否則就算抓住了覃北也不能治他的罪。

覃北不伏法,將來還會有無數個和她們一樣悲慘的女孩子,她要將證據安全交到警察手裡,讓他們骯臟的罪行公之於眾。

蘇月冷冷笑了一聲,將嘴裡的血沫子狠狠呸在覃北臉上,『你還沒死,我怎麼舍得死』

覃北徹底被觸怒,他陰毒地撿起地上的水果刀,眼也不眨地朝著蘇月走過去。

『肥哥,你拉住她,這女人發現了我們,她今天必須死』

肥哥點了點頭,臉上沒有絲毫憐憫。

10

蘇月閉上眼睛,何雨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來不及了,何雨不能看著蘇月死,她將攝像頭放在隱蔽處,希望她死在酒店後警察能發現。

算算時間,警察也差不多該到了,隻不過她無法看見惡人被誅的那天了。

真遺憾。

當何雨正要下定決心沖出去時,房門突然被大力破開,一大堆真槍實彈的警察沖進來,眨眼之間便將覃北和肥哥制服。

何雨大大吐出一口氣,這才察覺渾身被冷汗浸濕。

覃北慌亂掙紮,大聲狡辯著自己沒罪,肥哥也驚恐不已。

何雨慢騰騰地走出去,大聲冷笑道:『覃北,你讓這個患艾滋病的人強奸我時敢說自己沒罪嗎?你潑蘇月硫酸時敢說自己沒罪嗎?你害那麼多女孩子時敢說自己沒罪嗎?』

覃北啞口無言,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何雨,當看見她手上的攝像頭後瞬間白了臉色。

她走上前將證據交在警察手裡,輕聲說,『叔叔,一個都別放過』

中年警察鄭重地朝她點了點頭。

何雨這才輕笑,她走過去扶起一直不肯讓一個男警察扶的蘇月,替她解釋道:『你別介意,她不是不想讓你們扶,她是不敢讓你們扶。

我們都是感染艾滋病的人,我們不想別人再受這個苦了』

在場的警察瞬間怔住,面露不忍。

覃北和肥哥都被帶回警局嚴加審問,通過他們,警察挖出了一條已經成型的黑色產業鏈,抓捕類似覃北這種『跑腿』數十人,遍佈全國。

覃北被抓後不久蘇月就死了,蘇月這些年一直在靠仇恨支撐自己痛苦活著,冤仇得報,她走時很安詳,嘴角帶笑。

數月後警方將覃北案公之於眾,網上一片震驚。

無數人為受到傷害的女孩子打抱不平,無數受到傷害的家庭都要求嚴懲覃北這些人,覃北肥哥及其它犯罪人員一個都沒逃脫法律的制裁。

惡人葬送了這些美麗女孩的一輩子,但是黑暗不會一直存在,黎明終會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