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淫慾幻境,碩大的生殖器,將男人心底隱秘的慾望暴露無遺。

費裡尼最出名的『電影夢境』無疑是圭多的『後宮』幻想,這在『八部半』中是如此地有名:圭多生命中各種女性相聚於一室,他用鞭子將它們馴服的乖乖服從命令。

『八部半』中的後宮到『女人城』中獲得了影片完整的篇幅,原來的幻想也變作夢魘。

正如費裡尼本人所言,在這樣的『電影幻想』中。

畫面中一切事物都有著某種暗含的客觀的意蘊。

從這裡可以明顯地看出,費裡尼將眾多弗洛伊德的象征物添加到了電影中。

這部電影開頭是火車穿越一段很長的隧道,Snaporaz看見自己的對面坐著一個美貌的女士,隨後他就開始做起了自己的『夢』;在Snaporaz遊覽女人城時,在『帕夏』的城堡裡,各色各樣的yang具隨處可見:各種棍狀的燈具,主人收藏的方尖碑,諸如此類。

火車上的淫慾幻境,碩大的生殖器,將男人心底隱秘的慾望暴露無遺。

當Snaporaz經歷了一次夢魘的驚醒之後,以胎兒般的模樣又進入夢鄉,此時臉上綻放的是一個安詳的笑容。

而想要從費裡尼電影畫面中,一件件發掘出來其中暗含的意味是一項非常有知識難度的工作。

也可以是一個笨拙又令人討厭的工作。

這和以前僅被視為『幻想』的夢境有著很大的不同,費裡尼在『女人城』裡,開始讓他的夢具備了某些概念,使夢中的每件事都具有標志性。

這一方法無疑是找到了一種形式化的符號,這樣就極大的減弱了電影影像的意義。

畫面中存在的豐富的物事已經不再,鏡頭的『模糊』不再存在。

為了創建女人城女性團體舉行各種集會的各種場景,費裡尼毫無疑問已經準備的足夠充分了,它表現了一個男人對於女權的威脅的無限想象力。

然而女城裡的女性,還是那些費裡尼電影裡普遍存在的那種類型,擺脫男子的拘束後卻看起來g更加猙獰;主人公Snaporaz想得到一個完美的女人,雖然這樣的尋求結果都是刑罰多於圓滿。

『女人城』可不是一部無聊的電影,因為費裡尼在裡面造就了各種奇景和怪象。

除了女人城裡女權主義集會的奇景,還有『帕夏』城堡裡的各種裝飾品,足以填飽觀眾的疑惑。

在費裡尼以前在電影裡,這一巡遊式場景是根據馬戲團表演的靈感,並不僅僅是場驚奇的場面,而這也使電影具有了一種戲劇性的風格。

在『女人城』裡,這種狂歡也成為了某種馬戲表演,影片回歸戲劇性,觀眾的精力和情緒也跟蹤電影從一個想象跳到另一個想象,中間並沒有中斷,更無需有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