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歲,像個不能開啟的瓶口,緊封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秘密。
早些年,間因家境拮據,我輟學較早,當時年少不更事,還天真無邪地引以為豪。
見了誰,都牛逼哄哄地仰著頭說自己沒念書了,馬上隨同舅媽南下打工掙錢,闖天下。
在那個16歲的年紀,沸騰的血液裡,藏著對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憧憬。
舅媽在一家超市上班,住著最廉價的頂樓隔間,吃著最廉價的飯菜。
通過她與熟人的聯系,幫我在附近小區覓得一份保安工作。
在那小區工作了一年,遇到了我生搭拿命中的貴人李師傅。
他那天早上因哮喘,蹲在路邊,臉色煞白,我剛好下班遇到他,見他身體不適,將自己的茶杯遞給他,他喝了口水後,我便背著他將他送去了醫院。
自那之後,他每次見到我,臉上都會綻放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有天,他問我:為什麼你一直在這做保安,年紀輕輕的。
我將自己輟學的原因告訴他,又因自己沒一門手藝,找不到更好的工作。
他聽後,問我願不願意學剪頭發。
我連連點頭。
一個星期後,我進了一家高檔理發店,對這份工作我格外珍惜。
在這裡,我永遠都是最早到的,最晚一個走的,任勞任怨。
師娘總是誇我,說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能將洗頭的工作洗得這麼勤奮的。
兩個月後,李師傅有意無意地教我剪頭發的技巧,慢慢地我便開始拿剪刀剪頭發。
後來,為了加深我的技藝,李師傅還送我去北京學習了一段時間,這徹底的改變了我的人生。
之後的三年,我都在他們店裡發展。
直到前不久,李師傅讓我回家幫他拿套新的工具,說師娘在家。
師娘開門時,以為是她老公回來了,開了門,就轉了身說:就知道你忘東西了。
我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看著師娘若隱若現的身材,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發燙。
她似乎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回過頭,一看知汪搭是我,很淡定從容地露出親切的笑容,說:哦,原來是你啊,進來吧。
說著,她便進了臥室。
我站在客廳說:師娘,師傅讓我來拿套工具話剛落音,便從臥室傳來她的聲音,說:進來拿下,就在床邊上。
我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結果卻看到師娘正在換睡衣,那呼之慾出的玉胸,像一對兔子跳進我的眼裡,紅艷的胸衣像火種一般,點燃了我身體裡的那團火。
不知當時是怎麼了,師娘叫我的時候,隻覺得自己身體軟綿綿地就跟著過去了,一把抱住了她。
糾纏在一起的吻,讓我迷失了方向。
就在我躺到他們床上的那一刻,我忽然清醒了過來,推開她慌亂地跑了出去。
那天我向李師傅請假,沒去上班。
第二天再見到師娘,她卻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像往常一樣待我。
可我的腦海中,卻對昨天那一幕幕揮之不去。
接下來的這些天,我總是頻繁地做春夢陵舉,夢見自己和師娘像兩隻泥鰍一樣交織在一起。
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感到很愧疚,總覺得這樣對不起師傅。
上個星期,我以父母身體不好為由,提出辭職。
李師傅雖然感到很遺憾,但還是同意了我的辭職,還說,什麼時候想回來了,就回來,這裡永遠都給我留著最好的位置。
離開店裡的那天,我站在馬路邊上,連續抽了三根煙,眼淚終於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知道,這一走,我們或許就別過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