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丈夫喘著氣,壓低聲音說:『不準叫、不準叫!』的時候,就像一盆冷水,把我剛剛燃起的激情瞬間澆滅。
我倏地坐了起來,蓬亂著頭發,歇斯底裡地吼著:『我不是淑女凳虧!』
作為一個過來人,我想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那些對夫妻之間的性愛生活抱有期待的女孩,如果你是一個『野蠻女友』,如果你期望得到暴風驟雨般的情愛,如果你抗拒壓抑、枯燥的夫妻生活,婚前,幾個小細節就能讓你識破這個男人在床上究竟是慾言又止的『酸秀才』還是驍勇善戰的『猛將軍』。
如果,這個男人很喜歡著深色服裝,比如黑色;如果這個男人坐下時腳尖不自覺地呈內八字;如果這個男人目光總是在你的鼻尖遊離小心了,這個男人在床上也僅能吟誦『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詩句了。
我之所以要告誡未婚的女孩,那是因為我的丈夫在床上的含情脈脈、羞羞答答、溫文爾雅讓我難以忍受,其實,床上的『野蠻女友』才是我的真實面目!
『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兩口打架不記仇。
白天吃的一鍋飯,晚上睡的一個枕頭』其實這個歌謠說得很清楚,夫妻再怎麼吵鬧,只要晚上一上床,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而我和丈夫卻剛好相反,那張舒適、溫暖的大床對我來說比老虎凳還難以讓人忍受。
如果我生活在50年前,如果我不是從事運動教學的體育老師,如果我不認為和諧的夫妻生活能幫助女人減緩衰老,如果我不把歡愉的夫妻生活當作增進夫妻情感的催化劑,也許,我的婚姻真的就如同外人眼裡所感受到的那樣,幸福而溫馨。
可是,我卻做不到!
丈夫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品行端莊,成熟穩重,但令我滿意或者說著迷的卻是丈夫那濃密的體毛。
可似乎丈夫對自身的雄性體征不僅不以為傲,反倒引以為惱。
夏天,再熱的天氣,我也從沒有見過丈夫穿過短袖,更別說趿著拖鞋、穿著短褲了,連袖口都系得死死的,說得好聽點是文明、紳士,要我說啊,整個兒就是呆板、保守。
一次生日,一定是丈夫忘記了,別說禮物,根本就沒有提及,我生氣地哭了。
丈夫這才恍然大悟,哄著我說,讓他上天摘月亮,他立馬就去。
我破涕為笑,說,我要你身上一樣東西作為我的生日禮物。
丈夫迷惑不解。
我壞壞地咬著丈夫耳朵說,我要咬掉他胸前的一根胸毛當禮物。
誰知道,丈夫竟像在公共場合受到騷擾的女孩一樣,觸電一樣一跳老遠,我氣得無言以對。
其實,也怪我,在婚前給了丈夫一個假象。
戀愛的時候,我的確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可愛極了。
當時,丈夫的母親還誇我有教養、賢惠。
我曾問過丈夫喜歡我哪點?丈夫脫口而出:『淑女』老天,我是淑女?是的,只要離開床,我完全是一個淑女,但是,在床上,我永遠也不可能。
蜜月還沒有度完,我已經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丈夫就像安裝了系統程序的機器,按部就班、絲絲入扣。
10點,丈夫看完新聞就去洗澡。
然後,穿上背心(我憤恨男人穿背心睡覺)、短褲,再套件睡袍才走進臥室。
先將燈關掉,然後再認真地檢查窗簾是否拉好。
最令我氣憤的是,丈夫睡覺居然不脫睡袍!
我的內心一直在掙紮,離婚?可新婚還不到一個月;可是,如此沉悶、死氣沉沉的夫妻生活,一千次等於一次,這樣的日子我怎麼忍受得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又是一個夜晚,丈夫躡手躡腳走到床邊,我突然打開大燈,掀開被子,將身體完全暴露在丈夫眼前。
我像發情的母狗,撲向丈夫,瘋狂地撕咬著丈夫,將丈夫的衣服甩得老遠,雙手不斷摩擦著丈夫的身體,嘴巴迎合著丈夫發抖的雙唇
丈夫汗津津的脊背,頻率首罩不斷加快、上下滾動的喉結,讓我忘情地大叫起來突然,丈夫竟用力把我從他身上扒下來,還用枕頭堵住我的嘴。
丈夫喘著氣,壓低聲音說:『不準叫、不準叫!』此話猶如一盆冷水,把我剛剛燃起的激情瞬間澆滅。
我倏地坐了起來,蓬亂著頭發,歇斯底裡地吼著:『我不是淑女!』
性也講究門當戶對
如今,性觀念的開放讓更多的男女從往日壓抑的性中解脫出來,追求高質量的性生活。
性的和諧,能讓原本相異的兩個人完美地融為一體。
因此,現在的『門當戶對』,更重視價值觀、性格、生活觀念及性和諧,而非傳統意義上的金錢與地位。
如果一方熱情奔放,一方卻傳統守舊,勢必會出現不和諧的音符。
淑女是一種室外包裝,婚床上棗芹神,沒有所謂的『淑女』或『豪放女』,隻有懂不懂得享受性愛歡愉的女人。
一個網友說得好:『作為夫妻,在床上的時候,無論男女,都應該撕下自己面對世俗的面具,回歸本來的面目,盡情地徜徉在巫山雲雨之中』很多女人在性意識上已經覺醒,她們不願再當父權社會下低眉順眼、賢良淑德的小腳女人,不再願意為丈夫犧牲自己的個性與自主權。
而不少男人們,雖然在日常生活裡也尊重女人,也提倡夫妻之間的互動和相互尊重,可是,一旦到了床上,那種傳統守舊的大男子主義風格就如狐貍的尾巴,又露了出來。
結果,自己滿足了,妻子卻滿腹委屈。
兩性關系,正從廚房鬥爭走向臥室紛爭,新的沖突正在蔓延當男女互相指責的時候,雙方其實都是舊父權社會下的受害者,常在不自覺間延續童年時期與父母之間形成的模式。
唯有重新面對自己,才能在親密關系中開展一個更和諧的『性』福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