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內我被扒光衣服強上,初夜被人粗暴強拆,隻為賣個好價錢!。

我問眼淚,為何而來? 淚說:知你心中苦,懂你心中痛。

我問心,因何而痛?心說:情動心就痛,心也難自控。

我問淚,何時可幹?淚說:待到情看淡,待到心放寬,心再不會痛,眼淚自然幹。

夜已深——

終於,工作結束,汐熙拖著疲倦的身子回自己的單身公寓去。

進了屋,來不及開燈,才要闔上玄關門,忽而,隻覺一股霸道的力量將門擋住,下一秒,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及時閃了進來。

『誰?』

汐熙警覺的要去開燈,然,下一瞬微啟的櫻、唇便被一雙火熱的唇瓣緊緊咬住,吸吮。

才不過一秒的時間,汐熙便了然,來者何人。

太過熟悉的煙草味,還伴著那淡淡的Versace香草香,透過濕熱的深吻,一點點傳送到汐熙的檀口中……

清澈的眼底,籠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掙紮著,執拗的想要推開這個讓她癡醉的吻,『陸鳴生,你放開我……』

陸鳴生沒有理她,隻一味的將這個久違的吻,一路加深加重!

大手霸道的捉住她的小手置於頭頂,強健的身軀將她扭捏的小身子緊緊摁壓在玄關門板上……

『擅闖女下屬的公寓,是領導……該……該有的作風嗎?』

汐熙的呼吸有些短促,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終於,陸鳴生狠狠的在汐熙的紅唇上咬下了一口,才放過了她,清冷的瞪著懷裡滿臉微紅的汐熙,啞著聲音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到什麼地步了才算熟?』

汐熙喘著氣回瞪他。

『親過?愛撫過?這樣算不算熟?』陸鳴生低頭,湊近汐熙的耳際,輕喃著問她,語氣輕挑,態度漠然。

大手,竟肆意的撫上汐熙身上撫摸。

『陸鳴生,你再這樣我可以向上級匯報你的惡劣行為!!』

『是不是非要上過床了,咱倆才算熟了?』對於汐熙的威脅,陸鳴生完全置若罔聞,大手直接往她的襯衫底裡探去。

而身前的小女人突然就放棄了掙紮,任由著他對自己上下其手,隻涼淡的睇著他,幽幽道,『小叔,這樣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你就不嫌惡心了?』

陸鳴生幽邃的黑眸深陷了下去,唇間浮起一抹妖孽的笑,沒心沒肺道,『惡是惡心了點,不過好在……味道比以前美多了!』

五年前……

‘彩雲間’夜總會裡。

當男人身上的衣物全數褪盡時,不過十八歲的小汐熙才緩步朝他走了過去。

她的手中,還端著一杯酒精濃度極高的伏特加。

『快點,等死爺了!』

沙發上赤-裸的男人急切的促催著她。

沈汐熙乖順的加快了步伐。

在臨近男人半米不到的距離時,倏爾被他一扯,汐熙整個人毫無預兆的朝他懷裡砸了過去。

手中的那杯伏特加也全數潑灑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媽-的,你就是這樣伺候你的恩客的?』

恩客?

沈汐熙在心裡冷笑。

『幫本大爺舔掉!』男人猥瑣的命令道。

沈汐熙淡漠一笑,『是』

繼而,她乖順的蹲下了身子……

卻不著痕跡的從兜裡掏出了一支小火機。

『嘶——』

一瞬間,火光四起……

兇猛的火苗借著酒精直接從男人的昂揚之物上竄了起來。

『啊——』

男人痛苦的哀嚎聲在整個包廂房裡炸響。

小汐熙淡漠的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賤人,敢燒本大爺,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啊——痛,痛……』

看著痛得在地上直打滾的猥瑣男人,汐熙滿意的笑了。

那笑,天真無邪,且單純無害。

她轉身,出門。

卻還不忘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你,還沒資格碰本姑娘!!』

彩雲間的訓事房內。

『賤丫頭,竟然敢對我們的貴賓動手!簡直是活膩了!』

此刻,沈汐熙的臉上、身上早已被教訓得血跡斑斑,幾乎找不到一丁點的好皮膚來。

她是昨日被拐騙進這‘彩雲間’來的,未料想今日竟然就讓她接客!呵,讓她沈汐熙接客,那可真謂找對了對象!

『去!拿藥過來,讓她吞下,要泰國的那種!』

黎姐黎姿艾冷傲的坐在最中間的沙發椅上,利落的下命令。

這夜總會是屬於她所管束的場子,說直白點,她就是這兒的鴇媽,並且還是個風韻猶存的性感尤物。

而她口中所謂的泰國進口藥指的就是,春-藥!而且是,現下市面上最強勁的那種。

『把她賞給今晚值班的阿晉去,就說黎姐我體恤他近日裡來賣命的辛苦!拖出去!』

『是!』

收到命令,奄奄一息的汐熙被兩個男人直接架著就往阿晉的房間拖去。

汐熙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血水不斷的至唇角邊上溢出來,她整個人像一具屍體般,無力的垂落著,任由著兩個男人架著自己往那無底深淵中拖去。

此刻的她,就連呼吸都像是一種奢侈,更別提掙紮了。

途經長廊的時候……

倏爾,架著她的兩個男人停了下來。

『三少!』

聽得他們恭敬地喊了一聲。

汐熙沒有抬頭去看,因為,她已經無力抬頭了。

但,即使沒有抬頭,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對面那道強大的攝魄力。

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感,根本叫人無法忽略。

但,對面的男人沒有應答,甚至於連腳下的步子也沒有多做停留……

漠然的,與他們擦肩而過。

卻隻覺……

一隻冰涼的手,驀地抓住了他的大手。

那力道,不重,卻很緊,宛若是費了她全身氣力一般。

『救……我……』

渾噩中,汐熙根本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麼,更不知道她抓住的是什麼人……

她隻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如若被這兩個人帶走的話,她不僅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會死得很慘!

長廊裡——

一位身材健碩,氣質尊貴且幽冷的男人,漠然的立在那裡。

他的身邊……

一個羸弱的少女,顫抖著身形,執拗的揪著他的大手,怎麼都不願放手……

而男人的身後,還跟著一排井然有序的保鏢。

所有的保鏢們全是屏息以待,等候著前面陸三少的命令,而他們,也在心裡為這個不怕死的小幼女默哀……

他陸三少是什麼人?

是一個,決不允許任何女人逾越他雷池半步的人!!

尤其是像她這種……骯臟不堪的ji女!

『放手!』

陸鳴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寒如冰霜的命令聲涼薄的至唇間溢出來……

森寒的溫度,叫周遭所有的人,不寒而栗。

『請你……救我,我給……你錢……』

她又說,聲音弱不可聞。

抓著陸三少的手,更緊了分。

『三少,實在抱歉,驚擾到您了!賤丫頭,把手放開!』

架著汐熙的男人說著就去扯汐熙的手,卻不料她的手堪比鐵鉗一般的緊。

女孩出格的動作,讓陸三少危險的挑高了濃眉。

了解這位少爺的人都知道……

三少,怒了!!

他發怒時,臉上都是帶著一種足以讓天下所有女人癡狂的微笑……

那微笑,冷而魅……

冷得讓人渾身冰寒,魅得讓人心神恍惚,不管女人亦或者是,男人!

『把她放下來!』

他慵懶的命令一句。

『是!』兩個男人將汐熙放在地上。

陸三少緩緩地委身,尊貴的身形在汐熙面前蹲了下來。

『抬起頭來!』

涼淡的一聲命令,他修長的手指勾勒住女孩小巧的下顎,迫使著她拾起頭來看他。

下巴處那突如其來的冰冷讓汐熙眉心微跳,渙散的水眸毫無畏懼的迎上對面男人那銳利的眼眸……

就那麼一眼……

汐熙卻覺得自己仿佛生在夢裡一般……

如果不是夢,她又怎麼會見著一位俊得如謫仙的男人呢?

是!謫仙……

除了這個夢幻得幾近不真實的詞語,汐熙已經找不出第二個適合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墨染般的桃花眼,魅而邪。

眉眼微微上挑,似噙著一分微笑,卻是冰寒至極。

高挺的鼻梁如若人工雕刻,下方,涼薄的唇間一抹若有似無的輕笑……

卻是,美得幾乎……要奪去所有人的呼吸!!

妖孽!!

十足的妖孽!!

而他,在見到汐熙那張佈滿血絲卻依舊嫩如水的稚顏時,三少那俊美的魅眸緊縮了一圈……

怒意悄然淡去,薄唇間掠起一絲淺淺的,玩味的笑。

『幾歲了?』

他問她。

聲音好聽得如琴弦勾勒而出一般。

『十八……』

面對於他的問話,汐熙如實回答,聲音很虛。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汐熙知道……他的權勢足以保全自己。

『叫什麼?』

『沈……汐熙……』

『沈汐熙?』他笑了。

意味深長。

『三少,幹脆把她的手指剁掉吧!反正給阿晉用完之後也活不了了!』

架著汐熙的手下提議著。

陸三少沒有理他,甚至於,連看他一眼都不屑。

目光依舊停駐在汐熙那張稚氣的小臉蛋上。

問她,『還是個雛?』

汐熙點頭,水眸直勾勾的看著他。

卻倏爾,隻覺身形一輕,整個人就被身前的男人像擰小雞仔似得,提了起來。

腰間一緊,毫無預兆的,被他霸道的壓制在了墻壁上。

一抹強勢的陰影朝她落了下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冰涼的手指再次勾上她稚氣的下巴,一聲涼薄的輕笑,『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就不是了!』

大手,驀地扣住她胸口那兩團微微突起的柔軟,手心用力捏了捏,鬆開。

『嘖嘖……』

他似不懷好意的輕嘖了兩聲,那語氣仿佛是在嘲笑著她的瘦小一般。

而沈汐熙,那張紅腫的小臉,依舊沒有太多的神情變化。

水眸微閃,隻聽得她幽幽道,『我不是任何男人的女人……』

聲音很弱,卻堅定如石。

陸三少涼淡一笑,魅眼中透著幾許自負,『隻可惜,你,本少爺是要定了!』

說完,朝身後的保鏢淡淡命令一句,『把她送我房間去!』

『是!』

『三少……』

架著汐熙的手下,為難的喊了一聲。

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在接收到陸三少那道不怒而威的視線時,就自覺緘默了。

爾後,汐熙被架著走了。

而她,已經無力再掙紮了。

路,是她自己選的,是生是死,都隻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新來的?』陸鳴生問手下。

『是!』

『這批貨進了幾個?』

『十三個,都嫩得很!』

陸鳴生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劍眉輕挑,繼續問,『這丫頭犯了什麼錯?』

如果沒犯錯,也不至於會被教訓成這般。

『第一次伺候恩客,竟然就把人家的命根子給燒了!而且,那人還是俞氏的大公子,咱們彩雲間的貴客!這不,把黎姐給氣昏了,好好教訓了這丫頭一頓』

『呵!』

陸三少低沉一笑,倒也叫人聽不出這笑裡的意味來。

倏爾,隻聽得他命令道,『阿力,打個電話給俞總』

『就說他兒子俞大公子的命根子,我陸三少,要了!』

他冷決一笑,讓人毛骨悚然……

兜裡掏出一條淺灰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剛剛被汐熙碰過的手。

轉身,邁步,優雅的離開。

途經垃圾桶時,漠然的將手帕扔了進去。

卻聽得他不經意般的沉聲道,『既然敢碰我陸三的女人,那就理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一句話,如若宣判一般……

明明說的是俞氏大公子,卻嚇得剛剛架著汐熙的兩個手下也渾身一陣哆嗦。

陸三少……

一個讓江湖人聞風喪膽的名號!!

沒有人知道他的出生來歷,更沒有人知道他的背景。

唯一了解的,都是江湖傳言。

夜總會內我被扒光衣服強上,初夜被人粗暴強拆,隻為賣個好價錢!。

傳言,他冷魅狠決,手腕鐵血。

傳言,他腹黑如蠍,卻又神秘如幽夜。

而他現在的身份,更是黑道亞洲東區的教父,之一!

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他們做手下的豈有不敬之理。

陸鳴生走進彩雲間俱樂部的別墅區。

為了方便看場,所以他與所有的東區領頭人一樣,就近在這裡住了下來。

『三少!』

才一走進門口的大花園,手下基山就朝他迎了過來,『黎姐知道這事了!』

陸三少蹙眉。

『還有,那妞兒發情了!』

陸鳴生墨染的黑眸掠過一絲復雜的暗芒,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卻沒有多說什麼,隻兀自往裡走去。

『三少,這妞兒是黎姐場子裡新到的貨,恐怕……』

基山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三少一個狠厲的眼神給打斷。

基山沉默了。

果然,那妞兒發情了。

而且,藥效很勁。

陸鳴生才一進門,就見那丫頭渾身光裸的躺在白色的波斯地毯上,衣服早就被她脫下來,散亂得扔的滿地都是。

受了傷的嬌身在柔軟的地毯上難受的翻滾著,小手兒不停地摩挲著自己身上每一寸泛紅的肌膚,仿佛隻有那樣才能消磨此刻她身體內的難受。

陸鳴生低咒了一聲。

眉目斂著,墨染的桃花眼愈發深邃幾分。

防備的合上門,邁開長腿,朝地上嬌嫩的女孩疾步走了過去,下一瞬,就像是擰小雞仔一般的,將汐熙擰著就往裡面的浴室走去。

『唔唔——難受……』汐熙所有的意識早已恍惚,漂亮的眼眸此刻被曖昧的水霧氤氳著,更添些分稚嫩的性感。

小身子如一隻可憐的小獸一般,隻往陸鳴生那健碩的胸膛口蹭過去,『好熱……熱得好難受……』

渾身,都滾燙滾燙的……

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層迷離的紅暈,讓陸鳴生重墨的眼潭倏爾一陣緊縮。

這妞……

真遭罪!!

那如蜜般的膚色,稚嫩而又性感……

無不在挑戰著他男性雄風的控制力!

但……

偏偏,有些人,你就是,動不得!!

『沈汐熙,你給我起來!!』

他壓低聲音吼了一句,將光裸的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墨染的深眸裡,染上些分流光溢彩。

小時候見這丫頭白白胖胖的,跟個小包子似得,可沒覺得長大之後會變得這麼性感迷人!

這小丫頭片子顯然沒有要輕易放過陸三少的意思,才一被剝離,她轉瞬又再次朝他貼了過去,光裸的嬌身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著……

陸三少眉心直跳。

卻聽得門口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黎姐!』

外頭的手下喊了一聲。

陸鳴生劍眉緊蹙,轉身,將身上的小東西往浴缸裡一擱,順手將暖水打開,飛快的闔上浴室門,走了出來。

房間門被黎姿艾從外面推開來。

『三少!』

一道紫色的麗影扭著翹臀款款走了進來。

陸鳴生懶懶的埋在沙發裡坐著,手指間還叼著一支煙,煙頭在暗光裡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一如陸三少那雙晦暗不明的眼潭。

黎姿艾扭著曼妙的身姿朝陸鳴生貼了過去,『三少,今兒個怎麼回事啊?怎麼跑到我的場子裡要人去了?』

黎姿艾嬌嗔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雙手挑逗般的直往他健碩的胸膛探過去。

然,玉手還未來得及觸到陸三少的胸口,就被他,冷冷的扣住。

他微笑,冷魅且疏離……

『艾艾』

一句話,說得溫柔至極,卻狠決……如刀!

黎姿艾臉色驟變。

她自然是懂他話裡的意思。

嗔怪的蹭了蹭他的肩膀,『怎麼?三少你嫌人家臟,就不嫌裡面那丫頭臟了?大家都是做小姐的,人家跟她有什麼區別了?』

陸三少漫不經心的彈了彈煙灰,微笑著,如不經意般的反問道,『她還有張膜,你呢?』

黎姿艾的面色有些尷尬,半響,才故作嬌羞的嗔罵道,『你們男人就是混蛋!』

『乖,出去吧!』

他耐著心哄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要把那丫頭帶回去呢?』黎姿艾趴在他身上,嬌柔嫵媚的問他,『三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場子裡的規矩,自己人不能碰自家的寶貝,要被我哥知道,準要挨罵的!』

黎姿艾的哥哥,其實是所謂的幹哥,跟幹爹基本一個意思。

年紀四十出頭,同樣是亞洲東區的領頭人,跟陸三平起平坐,但因為涉足黑道的時間早了陸三幾十年,所以在輩分上,所有的人還是必須得敬重他幾分。

陸鳴生不以為然,依舊是那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你在Ken哥懷裡多撒幾個嬌就行了!』

『壞蛋!你不知道人家心裡隻有你呀!』

『嗚嗚嗚……熱熱……』

就在這時,浴室裡傳來一陣小獸痛苦的哀鳴聲,將他們的話題打斷開來。

『好了,出去吧!乖,順手將門帶上』陸鳴生拍了拍她的小細腰。

『哼!騷娘們!』黎姿艾醋意四起,罵了一句,『看她那副急不可耐的騷樣子,你就釣釣她唄!』

陸鳴生起了身來,笑得邪魅,直言不諱道,『急不可耐的人好像不是她,而是……本少爺!你自便吧』

他說,便直接進了浴室去。

『三少!!』

黎姿艾不甘心的在他的身後直跺腳。

陸鳴生冷冷的將浴室門落下了鎖。

一轉身,就見剛剛那道粉色的嬌身此刻正被浸泡在溫水裡,水霧彌漫在她的四周,將她整個人緊緊包裹著,遠遠看著,儼如一道曼妙的少女胴-體被薄薄的蠶絲纏著,那隱隱若現的模樣,使得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讓男人發狂的誘惑力!

要命!!

那一刻,陸鳴生有明顯的感覺!

這個反應,讓他很是不適。

他竟然對一個小女生有了生理反應?而且,這個小女生還是自己的……

『小麻煩精!』

他拿過花灑頭,毫不憐惜的至汐熙的頭頂淋了下來。

『咳咳——』

汐熙被水嗆了幾口,惹得她不停地咳嗽,『不要!不舒服!別這樣……』

聽得她嬌柔的喊聲,他忍不住在心裡低咒了一句,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丫頭這一連串的嬌吟聲倒讓他省事兒不少。

因為,門外還坐著那不甘心離開的女人呢!

他在汐熙的對面蹲了下來。

重墨的眸子凝住她那張稚氣的小臉蛋,冰冷的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惹得小家夥整個身子不停的往後晃。

『沈汐熙,你折騰什麼呢?好好的國外生活不過,偏跑回來往狼窩裡鉆?』

是!這個稚氣的女孩,與他,其實是舊識。

沈汐熙,是他陸鳴生大哥沈傲的小女兒!

沈傲是父親陸繼禮收養的長子,在小丫頭片子三歲那年,他們夫妻因商務繁忙而舉家搬去了美國,期間他也就見過這小丫頭一面。

那會這丫頭才不過七歲大呢!

而且,把她記得這麼清楚也是因為,自己在和允初玩親親的時候,被小丫頭片子給逮了個正著。

允初……

呵!想到這個溫柔的名字,他陸鳴生還是會忍不住心口一陣鈍痛。

『沈汐熙,難道你這丫頭天生就是我陸鳴生的克星不成?』

往後自己不光得要防著外面那一批人,還得負責看著這小麻煩精,陸鳴生覺得自己這臥底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手中的花灑往她白嫩的胸口處遊離而去,陸鳴生也不敢太細致的替她沖洗,隻隨意的沖了一下就作罷了。

隻是,水裡這丫頭的感覺顯然還未褪去,正當陸鳴生要抽回手時,卻倏爾隻覺懷裡一濕,浴缸裡的小東西倏爾竄了出來,一下子就將他摟了個紮紮實實。

粉嫩的唇瓣,迅速啄住了他那性感的薄唇,不偏不倚……

深邃的眼眸瞬間凹陷幾分。

還未來的及推離,就感覺到檀口間一熱,一道清新香甜的馥鬱之氣直朝他的口腔侵襲而來……

這是一種屬於……

而且,是那種,稚嫩得讓男人根本無法抗拒的味道……

他忙抓開她。

而對面,迷離著眼眸的汐熙完全一副欲求不滿的委屈模樣盯著他看。

陸鳴生不再搭理她,將她撂在一邊,貼在浴室門口聽了聽門外的動靜。

那女人竟然還在!

他劍眉微斂,瞅一眼浴缸裡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小野獸,啞聲斥道,『沈汐熙,別用這副巴不得被人吃幹抹凈的眼神盯著本少爺看!我可是你叔!』

說完也得不到她的回應,小丫頭片子難受得幹脆從浴缸裡爬了出來……

看著她那白花花的嬌身,陸鳴生隻覺頭暈目眩,腦部充血……

最後,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伸手扯過浴缸邊的汐熙,一把將她壓在了浴室的玻璃門上。

這緊緊相貼的感覺更要命,但沒辦法,外面還有雙耳朵在聽著,他肯定不能讓任何人對他起疑心,所以,今兒這小嫩妞兒,他是‘上’定了。

他垂眸,望定懷裡那張透紅的小嫩臉。

『隻好先委屈你了!』

外面,黎姿艾聽得很是不快,裡面那yin穢的叫聲太刺耳,以至於讓她實在呆不下去了。

『叫得這麼騷,還裝什麼雛-女!』

罵了一句,扭著翹臀,不快的出了陸三少的房間去。

就聽得她同手下叮囑道,『跟我把裡面那騷娘們看好了!要弄丟了,小心Ken哥回來拿你們開刀!』

『是!』

浴室內,陸鳴生揉了揉懷裡小丫頭那亂糟糟的濕發,燥鬱道,『你這小麻煩精,要把你送出去看來還不簡單了!』

兩個人,來來回回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小麻煩精才終於有些體力不支的睡了過去。

當然,他陸三少是鐵定沒對自己的小侄女伸下這個魔爪的。

隻是……

身上那些曖昧的吻痕……

從鎖骨到胸口……

雖然隻是為了做給外面的那些人看,可的確,這些都是他的功勞!

陸鳴生將自己疲倦的身子陷進短沙發裡,點了一支長煙,吸了一口,寥寥的煙霧至性感的唇間溢出來,將他深深的籠罩,給他本就幽邃的暗眸更添幾分神秘色彩。

眼眸,落在床上那蜷縮著的小東西身上……

顯然,她的出現是他始料未及的。

也是,相當棘手的!

臥底在這個步步為營的淫窩裡,只要走錯一步路,就有可能丟了最寶貴的生命!而這個小丫頭片子就很有可能成為自己的陪葬品!

陸鳴生不知坐在沙發上抽了多少支煙,直到最後一支被他摁滅在了煙灰缸裡才罷休。

起身,看一眼床上睡得正酣的小女孩,轉而直接進了浴室去。

再出來,已然是一身涼爽。

他邁步,朝大床走了過去,看定床上那抹緋紅的小臉蛋,又看一眼那小得幾乎隻能容納床上這個小東西的沙發……

濃密的劍眉蹙起……

下一瞬,撥了撥她軟綿綿的嬌身,將她稍微往裡面挪了些分。

掀開被子,自己利落的鉆了進去,背對著她,睡了。

他陸三少是什麼人?是那種即使委屈了天下所有人也偏生不能委屈了他自己這矜貴身軀的人。

所以,與他同住一屋簷就隻有兩種結果。

要麼,他睡床,她睡沙發!

要麼,他們同床共枕!就像現在這樣,一人一邊。

想要他睡沙發,那簡直是做夢!

她手流血了,他瘋了一樣的去給她買創可貼,但他是個啞巴。

用手比劃半天服務員也不知道要什麼,他急壞了,後來他索性用牙齒把自己的手咬破了。

我喜歡這個故事,如果愛隻是說說而已,那啞巴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