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被他在後面鉆弄撫摸,弄得全身發熱。

晚上躺在席夢思上睡不著覺的時候,賀青就真的考慮起來,如何幫侯笑笑甩掉那些黏人的追求者。

追求者屢見不鮮、屢教不改且愈演愈烈,說明侯笑笑這丫頭表現得太軟弱,對追求者們沒有任何威懾力。

如果她足夠冷淡,相信追求者們會慢慢散去,最不濟也不會增加人數。

也就是說,應該教她改改脾氣,怎麼冷淡怎麼改。

但問題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祖宗都認識到了這一點,讓她改變性格又談何容易?

『實在不行,隻能讓她先找一個老實人充作男朋友,利用其當作擋箭牌,擋住那些追求者的腳步。

可是又怕弄假成真,她真跟人家談起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他絞盡腦汁的想啊想啊,忽然想起自己曾經答應敦華,今晚去她公司那看她請來的那個模特,可現在都在省城了,哪裡還能趕過去?忙不迭拿出手機,給她打去電話道歉。

敦華聽說他去了省城,微微訝異,道:『你去省城幹嘛了?』賀青沒說明是陪老板回家了,那樣就是泄露領導秘密,哪怕領導回家不算什麼大秘密,但對於有心人來說,比最大的秘密還要更機密,便敷衍她道:『陪領導辦事』敦華哦了一聲,就沒再多問。

兩人約好回去再說,也就掛了電話。

賀青又給呂子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省城,明天早上趕過去見她。

呂子曉明知道他之所以晚上不過來,是為自己的名節著想,心裡既感動又無奈。

賀青忽然想到包裡的兩件寶貝,忙道:『老婆,幫我約一下呂老師吧,我有禮物送他』呂子曉哼道:『什麼呂老師,是咱爸』賀青呵呵笑道:『你這麼叫當然沒事,但我一天沒娶你過門,這麼叫就不妥,被人聽了去,還以為我人品低劣、死抱住你們家大腿不放呢』呂子曉說:『你要送什麼禮物啊?怎麼沒跟我匯報啊?』賀青笑嘻嘻的說:『匯報,這不打算明天見了面再一起匯報嘛。

還有給你的禮物呢』

呂子曉立時被勾起了好奇心,道:『是嗎,還有我的?是什麼東西?』賀青故意逗她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呂子曉笑道:『好個賀青,有日子不見,就敢這麼不乖了,我看你是根本不愛我了』賀青嚇了一跳,道:『你別給我上綱上線,我可是有心臟病。

我之所以先不告訴你,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

我怎麼會不愛你呢,這世界上我誰都不愛,也要愛我的寶貝好子曉』呂子曉道:『那你透露一點給我,是什麼樣的禮物,我好有個思想準備』

賀青說:『是件女人化妝用品』呂子曉道:『護膚霜?』賀青笑道:『你就別猜了,記得幫我約下呂老師』呂子曉道:『面膜?』賀青笑道:『是工具,不是用品。

好啦,別猜了,先辦正事吧』呂子曉道:『我這就給咱爸打電話。

你個討厭鬼,到底是什麼呀?』賀青笑道:『明早見面你就知道了。

就這樣吧,我掛了啊,早點睡哦』呂子曉嗔道:『可惡,看我明早怎麼收拾你……』

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門。

賀青坐起身道:『進吧』孫慶雯端著一碗熱牛奶走進來,道:『就知道你睡不了這麼早,呵呵,喝點牛奶吧』賀青忙起身相迎,道:『孫老師你太客氣了,還給我親自送過來,真是……』說著從她手裡接過來。

孫慶雯笑了笑,目光忽然瞥及他秋褲褲襠處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東西,心頭一跳,忙轉移視線,臉孔卻已紅了,訕笑道:『想出好辦法了嗎?笑笑要是整天讓人纏著,還怎麼讀書啊?』

賀青嘆道:『我想著,讓她先找個假男朋友當擋箭牌,可又怕她弄假成真』孫慶雯一聽就嚇壞了,忙擺手道:『不行不行,躲還躲不及呢,你還安排她跟男生演戲,太危險了,絕對不行』賀青說:『是啊,我也覺得風險太高,不可行』孫慶雯苦惱的說:『難道這就沒辦法了嗎?』賀青說:『你先別著急,讓我再想想吧』孫慶雯說:『嗯,你慢慢想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快把牛奶喝了吧,我去刷碗』

賀青大口咕嘟咕嘟的將碗裡牛奶喝光,要搶著去刷碗,卻被孫慶雯攔住了。

這個道:『我來吧!』那個說:『還是我來!』

兩人爭來搶去,忽然間,賀青在推拒她的時候,左手臂不偏不倚掃在她的月匈脯上,左手更是精準無比的抓在了她左邊那個上,手感怪怪的,一時間愣了神,竟然忘了放開鬆手。

孫慶雯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襲月匈,第一次比這更過分,當時是被他大手直接抓住花房的《被王冷欺負那次》,中間一點阻礙都沒有,這次好歹還隔著秋衣與文兄,所以反應也就不那麼大,更何況,身子都被他看過碰過,還在乎這小小的抓匈?再加上突如其來,沒有反應的時間,因此一點惱意都沒有,有的隻是驚訝。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被他在後面鉆弄撫摸,弄得全身發熱。

兩人同時驚呆,過了會兒才彼此對望一眼。

賀青臉上是不盡的羞慚,孫慶雯則是驚訝羞惱。

二人卻同時保持了默契,誰也沒有開口聲張。

賀青這些天,天天晚上艷福無邊,早就吃飽了,此時沒有太多欲念可供發作,何況老板就在隔壁不遠處,哪敢亂來,當然了,就算老板不在,也不敢對這位領導夫人亂來,忙抽離了魔爪,低聲告罪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孫慶雯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心裡卻是沒有任何憤怒,反而有點小興奮,低嗔道:『你怎麼總這樣啊?』

賀青苦笑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孫慶雯哼道:『你再這樣我可饒不了你』賀青陪笑道:『不會再有下次了』孫慶雯道:『再有下次我就告訴子曉去』賀青嚇得心頭一跳,道:『可別』孫慶雯笑嘻嘻的說:『你這麼怕她啊?』賀青訕笑道:『怕……男人怕老婆……天經地義,呵呵』孫慶雯美眸覷著他,道:『我覺得你真該去子曉那兒』賀青奇道:『為什麼這麼說?』孫慶雯取笑他道:『我看你有點忍不住了』

說完這句調笑話,孫慶雯自己都覺得有點臉紅,怎麼能跟他說出這種放肆無稽的話來,這會讓他心裡怎麼想啊?於是瞬間紅了臉,表情有點尷尬。

賀青怎麼會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心裡打了個突兒,這位領導夫人跟自己關系好是好,可也沒好到能開這種玩笑的地步啊,男女之間真能開這種玩笑了,關系也就不正常了,想到這,為之嚇得膽寒,真怕宋鬆任突然出現在這裡。

孫慶雯訕訕地說:『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把我當成子曉,我真饒不了你的』賀青聞言叫起撞天屈來,本來是無意的碰觸,讓她這麼一說,好像自己渴饑難耐,把她當成了子曉,要在她身上吃豆腐,這不是污蔑是什麼?忙道:『沒有,我沒把你當成子曉,我不是故意的』孫慶雯戲了他兩句,心裡已經甜絲絲的了,也沒再逗他,從他手裡搶過碗來,剛要轉身出屋,忽然間想到什麼,停下來,把門關上,走回他身前,低聲問:『老宋最近見沒見那個沈藝?』

賀青本以為她這一走就沒事了呢,不想她去而復返,折回來問沈藝的事,這事有關老板,可比自己抓她的月匈更可怕,忙搖頭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孫慶雯道:『你可得跟我說實話,過會兒回去我跟老宋對質。

他要是說見了,你可就完了!』賀青聞言嚇傻了,抬眼看向她,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似乎在說真格的,又似乎在開玩笑,心裡叫苦不迭,但還是硬著頭皮一口咬定:『確實沒見!』說完又補了一句,也算給自己留了條退路:『只要是我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可以保證他沒見』

這話就有了分辯的餘地,就算孫慶雯回頭從宋鬆任那裡得到兩人見過的答案,自己也可以解釋說:『他們見面一定背著我來著,所以我不知道』

孫慶雯顯然洞悉了他的小陰謀,哼道:『你這不是廢話?他倆見面當然不會讓你在身邊了。

你少給我裝糊塗』賀青苦笑道:『真的沒見過』孫慶雯威脅他道:『好,那我這就去問老宋。

他要是說見過,你就完了,哼!』

賀青還真怕老板反過來出賣自己,聞言哭笑不得,想攔住孫慶雯又沒有辦法,似乎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離去,轉念一想,算了,自己伺候的是老板,不是他老婆,因此就算得罪了這位孫老師也沒什麼所謂,只要自己在老板那裡留下一個堅貞不屈的好印象就足夠了,至於這位美女老師的威脅,就權當不見吧,難道她真還能趕走自己?那自己大不了去子曉家裡過夜。

孫慶雯走到門口,回頭看去,見他一臉淡定,心思轉了幾轉,先去廚房洗了碗,又去洗手間洗漱完畢,回到臥室裡就把門關了,知道宋鬆任一定會忍不住撲向自己,就故意背對著他換睡衣。

宋鬆任看到她換睡衣之際所顯露出來的身姿,果然第一時間產生了想法,從席夢思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她身後,從後面將她一把抱住,兩手繞到她身前,抓揉起來。

孫慶雯見他果然中了自己的身體誘或,心裡還是很得意的,卻故意叫道:『哎呀別鬧,我換衣服呢』宋鬆任笑道:『老夫老妻鬧一鬧怕什麼了?』孫慶雯低頭看著他的魔爪,忽然想起剛才賀青抓住自己那裡的情景,隻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別扭,酸癢難忍,卻嗔道:『去你的,我都黃臉婆了,還有什麼可鬧的,想鬧就找沈藝鬧去』

宋鬆任心頭跳了狠狠一下,嗤笑道:『開什麼玩笑,我找她幹什麼?』孫慶雯停下來,道:『誰跟你開玩笑呢?剛才可都坦白了,你最近跟沈藝見過面』宋鬆任耳輪中『轟』的一聲響,腦袋瓜子差點沒炸開,心裡非常震驚,賀青竟然會出賣自己,可忽然間就明白過味兒了,他怎麼可能出賣自己呢?他出賣誰也不敢出賣自己啊,除非他不想幹這個主管了,想到這,也就懂了,老婆這是詐自己呢,哈哈一笑,道:『你把小賀叫過來,當面對質,明明沒有的事,你少給我栽贓陷害』

孫慶雯道:『行啊,我這就把小賀叫過來,讓他看看你的樣子,看看你這個正在幹什麼』宋鬆任鬆了口氣,哈哈笑道:『看就看,有什麼不能給他看的?反而能體現出咱倆夫妻情深啊。

孫慶雯,你少給我轉移話題,還說沈藝的事。

剛才你說什麼,你說小賀說的,我跟沈藝見過面。

好啊,那你告訴我,我跟她在哪見的面,呆了多久,都幹了什麼?』孫慶雯哼道:『誰知道你們都幹什麼好事了,反正小賀說你們見過』

宋鬆任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子下邊引導,道:『你要是不信我,你檢查檢查,看看它最近有沒有用過』孫慶雯撫到他的帳篷,眼前忽然浮現出剛才所見的賀青下邊那團鼓鼓囊囊的東西,似乎更加的魁偉,隻想得有些心跳加速,道:『我才不檢查呢,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宋鬆任道:『你就別造謠了,我告訴你啊,我跟沈藝早就不見面了。

這事小賀最清楚』

孫慶雯嘆道:『沒意思,不逗你們玩了。

你看著辦吧,就算真見了面,別叫我知道就行了』宋鬆任也沒說什麼,已經準備入巷了。

孫慶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被他在後面鉆弄撫摸,弄得全身發熱,嗔道:『先去關燈……』

賀青喝了一大碗牛奶,不敢就睡,生怕半夜起來上廁所,就在屋裡打了一通拳,覺得尿意膨脹了,這才出去上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忽然聽到走廊彼端傳來低低的女子叫聲,似乎是孫慶雯發出來的,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老板夫妻正在敦倫。

他倆既然正在辦事,那就是沒有任何矛盾,也就證明老板沒有出賣自己,如此一來,也就不用擔心咯,笑嘻嘻的回到席夢思上入睡。

次日早上醒來,賀青在樓下廚房裡見到了孫慶雯,一打聽老板還在臥室裡呼呼大睡呢,心裡好笑不已,估計他昨晚在這位極富風韻的美女老師身上折騰了好久吧。

孫慶雯見他臉上現出暖昧的笑,就知道他沒想好事,問道:『你想什麼呢?』賀青忙道:『沒事沒事』孫慶雯道:『我告訴你,老宋承認見過沈藝了,你還敢騙我,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賀青笑道:『怎麼可能呢?沒有的事,你少逗我了』孫慶雯道:『哎呀,你老板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敢否認?我翻臉了啊?』賀青笑嘻嘻的說:『翻吧,我不怕,我對得起天地良心,沒有說謊。

難道你非要逼我說謊嗎?』孫慶雯這下拿他沒辦法了,搖搖頭道:『你跟他是一丘之貉,我跟你嘴裡問話是自討沒趣』

賀青見她臉白唇紅、眉梢眼角都很艷麗,就知道她昨晚受了老板的澆灌,身上煥發出了第二春,暗想,她身子豐腴嬌美,沈藝是苗條瘦生,也不知道老板更喜歡哪一口?

孫慶雯邊做早餐邊逗他:『今晚上還回來嗎?』賀青道:『當然啦,不回來我住哪啊』孫慶雯道:『子曉家裡沒地方嗎?』賀青搖頭道:『那怎麼行?一天不成婚,一天就不能住一塊』孫慶雯笑著白他一眼,道:『你別告訴我,你這麼封建,估計子曉也沒那麼封建』賀青說:『不是封建的問題,是名譽問題。

我不能隻考慮自己跟子曉,還要為呂老師考慮呢』孫慶雯認真的看他一眼,驚訝地說:『真難得你考慮的那麼多』賀青苦笑道:『不考慮這麼多也不行啊』

孫慶雯說:『那你晚上幾點回來?還給你留飯不?』賀青說:『應該不用留了,我跟子曉吃完晚飯再回來』孫慶雯嘆道:『唉,那我就隻能一個人吃了』賀青奇道:『孫老板呢?』孫慶雯說:『他有應酬』賀青說:『讓他帶你一塊去唄』孫慶雯哼道:『我都人老珠黃了,帶出去還不如不帶呢』賀青呵呵笑道:『你可別妄自菲薄,你就是年紀稍微大點,可是臉蛋身體卻還很年輕』

孫慶雯聽到這話,紅著臉狠狠瞪他一眼。

賀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似乎提醒她,自己曾經看過她的身子,心下訕訕,哪敢再說什麼?孫慶雯忽然又撲哧笑出來,道:『比你還年輕嗎?』

等宋鬆任起來,三人一起用了早飯,賀青就駕車趕往呂子曉家去了。

賀青原本想的是,等到子曉家裡,別的先不說,先把她抱到席夢思上好好恩愛一回,可是哪裡知道,她家裡另有客人比自己先到,而且這客人還不是外人,正是老冤家柳笙歌。

他按響門鈴後,還是柳笙歌過來給他開的門。

兩人對視一眼,賀青笑容凝在臉上,直接在臉上寫明了:『你怎麼在這兒?』柳笙歌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不希望看到我,可我就是來了,失望?鬱悶?惱火?無奈?』賀青跟了倆字:『驚喜!』柳笙歌莞爾一笑,轉身回了屋裡。

呂子曉正在洗手間忙碌,聽到聲音後走了出來,也不顧及柳笙歌在場,一上來就撒嬌的叫道:『我的禮物哪?』瞥眼打量他身上身下,除了手裡的公文包,什麼都沒有,臉上的驚喜立時就凝結了。

賀青當著柳笙歌的面,不敢跟呂子曉親熱,卻並不介意當她面示寶給子曉看,他說:『來客廳看吧』說完對柳笙歌道:『你也一起看看』

柳笙歌奇怪的說道:『子曉姐,你不是說上午陪我逛街去嗎?沒說有別的事啊』呂子曉看向賀青道:『是呢,咱爸晚上才有空見你』

饒是如此,賀青也不想呂子曉把大把的寶貴時間浪費在跟柳笙歌逛街上面,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不可能跟她一整天都膩在家裡,該出去遊玩逛街了就得出去,餘光瞥見柳笙歌正促狹的看著自己,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小心思,便隻好咳嗽一聲,道:『那就出去逛唄,我沒意見』

柳笙歌憑空得來一件西漢流傳下來的金玉寶貝,心情大好,主動提出帶二人去省城最高檔的商場『巴黎春天百貨』購物,並揚言給二人分別買套衣服。

她確實也是那麼做的,開車帶二人趕到巴黎春天百貨以後,先去二層時尚女裝專區,給呂子曉挑選衣服。

這家百貨商場走的是『高大上』路線,即『高端大氣上檔次』,所展示銷售的服裝品牌都是國際知名品牌。

在這裡,很少能夠看到一千元以下的衣服,定價動輒數千,過萬的也不在少數,還有貴達數萬的奢侈品牌服裝。

賀青看到一款標價六萬多的大衣,打完折後是四萬多,心頭打了個機靈,好家夥,自己一年的工資剛夠折扣那點錢,想買下打完折這件,就要不吃不喝攢兩年工資,這奢侈品的世界真是不敢想象啊,四下裡望了望,見商場裡人很少,也就明白了,能來這家商場裡消費的人,畢竟是少數,城市裡絕大多數的老百姓是沒有能力在這裡消費的。

柳笙歌看中一件棕灰色的女式西褲,很配呂子曉嫻靜成熟的風格,讓店員幫她試衣。

賀青看得清清楚楚,這件西褲可是不便宜,標價一萬二千多,就算打完折還要八千多,心裡非常驚奇,難道這條褲子的佈料是金絲銀線制成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貴?心中其實也明白,這種名牌服裝,賣的主要是牌子上所包含的品牌附加值,至於褲料本身,未必有多金貴。

呂子曉一看價格太高昂,就不想試了。

柳笙歌拿起褲子推著她往試衣間裡走,道:『我這也不是白送,我搶了本來是你老公送你的禮物,理應對你做出補償啊。

所以啊,你就別跟我客氣啦』呂子曉嘆道:『哎呀,丫頭,你跟我還這麼客氣?』柳笙歌笑道:『以後你就是人家老婆啦,我當然得跟你客氣點啊』說著話,已經把她推到試衣間裡,再把褲子遞給她,把門關上,轉身回到賀青身前。

賀青看她一眼,不無感慨的道:『不到這裡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另外一種生活方式的存在』柳笙歌問道:『什麼方式?』賀青說:『在這裡購物的人,隨便一筆交易,都是我幾個月甚至幾十個月的工資,而那也不過是買了一件衣服而已。

由此聯想到他們的生活,買一套衣服會花多少錢?吃頓飯又會花多少?平時開什麼車住什麼房子……幾乎不敢想象啊』柳笙歌撇撇嘴,道:『這才到哪啊,這都是小錢兒。

你沒去過澳門,在那裡的超級賭場,一晚上輸過億的人都不在少數』

賀青苦笑道:『感謝你啊,給我看到了貴族階級生活的一面』柳笙歌差點沒失聲笑出來,鄙夷的瞧著他,道:『這就是貴族階級了?你真是沒見過世面』賀青點頭道:『對,我就是沒見過世面』柳笙歌道:『過會兒啊,我給你一個做你所謂的貴族階級的機會,把你打扮成貴族的樣子瞧瞧』賀青搖頭道:『你給子曉買衣服就行了,就別給我買了。

我這種人啊,典型的穿上龍袍也不像王子,還是別糟蹋那份錢了』

『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