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火?看來三位是外地人吧?將軍山是不允許帶火的』李哲沒有動,坐在那裡用眼角的餘光,警惕的看著兩邊的人說道。
果然是奔著自己來的,因為三個家夥說話的時候,一隻手背在後面——顯然手裡有東西。
『媽的,主菜沒上,前菜倒是先到了』李哲沒有見到黃家人,心裡還是有些失望。
『先生怎麼知道我們是外地的呢?』因為這塊青石足有小半個籃球場那麼大,走到李哲的身邊,沒有十來步是不可能的。
『這還不簡單嗎?一是你們說話的口音不是當地的;還有一個,你們根本就不是來借火的』李哲笑了笑,活動了一下腦袋,讓自己興奮起來。
從境外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雖然每天李哲都要晨練,不過,這和在境外時的專業訓練,還是有很大不同的,關鍵的是手裡沒有槍,這根棒球棍兒,也不能說拿出來比劃幾下就能拿出來的。
此時,一嗅到空氣中那種緊張而熟悉的味道,李哲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先生觀察的還蠻仔細的嗎,那您說我們是幹什麼的?』離著自己還有幾步的三個人此時已經停住了腳步,看著他問道。
『幹什麼的?哈哈……』李哲突然大笑了一聲。
就在這三個家夥還沒明白李哲為什麼突然大笑的時候,李哲雙腳一用力,在大青石上猛的一蹬,整個身體如離弦之箭,奔著左側的那個單個人就沖了過去。
這也是李哲的聰明之處,左側一個人,應該是三個人中身手最了得的,而且還是個頭目。
擒賊要先擒王,只要先把最強的幹掉、把頭目幹掉,剩下的就好對付了。
『老大小心……』李哲的身子沖出去雖然隻是石光電火之間的事兒,但另外一側的那兩個人,還是出聲提醒了一句。
『果然是奔著小爺來的,好,那小爺今天就先拿你們三個練練手』李哲人在半空,但嘴沒閑上,大聲的說道。
『來的好』左側的小頭目同樣大聲說道,背在後面的手,突然擋出——原來是當地產的一把砍刀。
『砸狗頭呀』李哲並沒有躲擋過來的那把砍刀——因為他手中的這根棒球棍子,可不是普通的那種,是他從境外回來之前定制的,是用最好的合金打造的,分量不輕不重,關鍵的是一般的刀、劍根本就傷不著它。
畢竟在境外這麼久了,仇人肯定是有的,而且境內不允許有槍,手上一定要有一個趁手的家夥。
一聽李哲說『砸狗頭』,小頭目本能的把砍刀往上一迎。
『咔嚓』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嗖』的一聲。
再看小頭目手上的那把砍刀,從中間一下子斷了開來,上半截的那半刀片,直接飛了出去。
『我的腦袋……』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巧,飛出去的刀片,奔著小頭目的腦袋就掃了過去,小頭目反應不算慢,大叫了一聲,身體猛的往後一仰,還算是幸運,刀片緊貼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
『嗡……』一聲顫音,半截刀片帶著小頭目的一撮頭發,深深的插進一旁的鬆樹上。
『噔噔……』小頭目向後退了有十來步,如果不是後面有大樹擋著,很可能會滾下山去。
李哲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棒子下去,對方竟然沒有倒下,隻是頭發被掃了一撮。
『孫子,有兩下子,可惜今天你的運氣不好,碰到小爺我了。
知道小爺的外號叫什麼嗎?鬼見愁,嘿嘿,算你倒黴了』李哲一招得手,身子在半空中猛的一個下墜,右手就勢把那根合金的棒球棍子高高的舉起,借著下墜的力道,對著跌坐在樹根下面小頭目的兩條腿,就砸了下去。
武功再高,也怕斷腿。
李哲就是想把這家夥的腿打斷,這樣一來,就算小頭目不死,也是白搭一個了。
小頭目極力的想躲開,無奈李哲的身手太快了,那根合金的棒子還是砸在了他的腿上。
就聽得『噗……』的一聲悶響。
『我的腿……』小頭目狂叫了一聲,眼睛一翻,嚎叫了起來。
砸斷小頭目的腿後李哲也不起身,以左腳為軸心,右腿迅速的伸出,一個三百六十度反掃蕩,奔著沖過來的另外兩個家夥就掃了過去。
『噗通』沖在最前面的同夥,一個沒剎住腳,直接撲倒在地上。
李哲一起身,左腳一抬,對著倒地的這家夥前臉兒,就是一腳。
李哲這一腳可一點的情面也沒有留,又狠又準。
『噗……』被踹著的這家夥一張嘴,兩顆門牙,帶著血水吐了出來。
一看前面的哥們倒了下來,緊跟在後面的同夥一個緊急剎車,身體搖晃了兩下,還是把腳站住了。
『二哥,你……沒事兒吧?』看著倒下的同夥吐出一口血水,後面的家夥吃驚的問道。
『老三,點子有點棘手……小心…..』被叫二哥的家夥顧不得自己的臉痛了,緩上來第一口氣後說道。
說完之後,雙手一伸,不要命的就去抱李哲的右腿。
『媽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跟小爺玩死纏亂打,嘿嘿,那可就別怪小爺心狠手辣了』李哲剛想跨過倒地的家夥,把最後面的那個處理掉,自己的右腿一下子被抱住了,李哲把眼睛一立,罵了一句,把左腳一抬,對著抱自己的這個家夥的胳膊,狠狠的踹上一腿。
『嘎巴』一聲脆響,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我的胳膊……』
『再不放手就不是胳膊的事兒了……』李哲看也不看對方,右腿一抽出來,一個直踹。
再看抱腿的家夥,腳踝部位瞬間來了個九十度的直角。
這一次倒好,對手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來得及,直接一口氣沒上來,痛得暈死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呀,我……我可有刀』看到李哲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的大哥和二哥給幹趴下了,現在不知道死活呢,此時手裡拎著那個帶血的、閃著寒光的棒球棍子向自己走來,剩下的這家夥帶著哭腔說道,握著砍刀的手,不停的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