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淪為『床上用品』,你還會笑出聲嗎』?

不到20年,男女關系如同體位一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害』到『睡』,再從『睡』到『辦』,最後女人『睡了男人』,呈現倒置和多元化的趨勢。

當男人淪為『床上用品』,你還會笑出聲嗎

而當男人變成女人的床上用品時,男女之間發生了性關系,到底是男人睡了女人,還是女人睡了男人,男女雙方各執一辭,很難分出個勝負高低,但周圍人的看法還是左右著人們的思想。

大家不妨設想這樣一個情景,帥哥美女過了一夜,第二天,男的在他的哥們裡炫耀:『我昨天睡了一個美女,腰細腿長』,旁邊的人個個流著口水;而與此同時,這美女也在她姐妹群裡宣佈:『我昨天又睡了一個帥哥,幾分鐘就讓他繳械投降了』,聽眾裡有人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同樣的事情,同樣地宣傳,聽眾態度決定了成就感的多少。

女人在性事上天生處在劣勢,因為她們身體沒有突起,她們不具備對異性肉體入侵的外部器官形態,幾千年來一直處在被動,現在她們喊出了『我們都是在睡男人』的口號,這是從心理上對男人進行報復和強暴,其根源還是在於她們曾經期待感情歸宿而不可得,從而走上了報復男人的道路,自認為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著名的『精神勝利法』專家阿Q是這樣說的:『你打我?就是兒子打老子!』誰都知道用手打臉,是臉受傷,臉是攻擊的接受方,而不是攻擊的發起方,如果硬要說是自己的臉打了別人的手,真的認為別人踩你就等於你硌了別人的腳,那無疑是愚昧和自欺欺人的。

手臉相撞,到底是手打臉,還是臉打手?男人女人之間,到底誰『上』了誰?答案昭然若揭。

我想,生物學家區分雄雌、公母、男女的方式就已經註定了這樣的心理狀態的產生當我們看到一種新的高等動物,必然要判斷其性別,一般來說肚子裡孕育後代的就被稱為雌性,具有突出體外性器的就被稱為雄性,連插頭插座都給分上了公母,帶有電極可以進行插入就被稱為『公』的,而與之相反的就被成為『母』的。

女人心理容易受傷,體位上處於劣勢,社會地位上也處於劣勢,現在我們連精神勝利法都不讓她們使用,就太不人道了!所以當我聽到一個18歲女孩說自己15歲開始玩男人,我沒有做聲,當『木子美』自稱有過60多個男人想以此嚇唬大家時,我還是沒有做聲,女人們想用語言和精神來刺激男人們,其效果無異於『用臉打手』。

每個喊著『睡男人』口號的女人心裡必然都有深深的傷痕,因為她們內心裡一直懷著一種自己身為女人而被男人『睡了』的屈辱感,一種被男人始亂終棄的挫折感,她們這是報復,她們拼命告訴自己和男人一樣具有拋棄和睡了對方的資格,暗示自己贏了,其實卻越輸越多。

被打了就是被打了,挨過一巴掌,就想把自己的臉變成鐵的,使自己不再疼痛,隻會導致這樣的結果:雖然沒有手來打你,但再不會有手來摸,雖然你不會疼痛,卻再也不會有嘴來吻。

最不應該的,就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當玩弄女性的身體和感情被稱為『上』、『辦』、『搞』、『玩』,這些本身就是為道德不齒的事情,本來就是錯誤的,女人用這樣的錯誤的方式去對待整個社會,試圖『懲罰』傷害你的人,最後受傷的又是誰呢?冤有頭,債有主,當你不能懲罰到你痛恨的人,隻能傷害到自己和無辜的人,最後吃虧的是誰?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感冒病毒從遠古時代就已經產生,當別人把感冒傳染給你的時候,也許你痛恨,也許你恐懼,也許你痛哭流涕,但你不是積極地治療,而是采用報復的手段,你也去傳染別人,你也去報復他人,你的病會因此痊愈嗎?可以指望把病感染給你的人你終於有一天可以再傳染回他的身上嗎?

再舉個簡單的例子,網上有個網友把病毒網址發給了你,你中毒了,卻從此不再信任任何人給你發的任何地址,哪怕是中秋祝福、生日賀卡,這樣損失的是誰?還是你自己,你失去了快樂,你失去了信任,你失去了朋友,你失去了上網的快樂,就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病毒的制造者們得意於自己的勝利,這樣的冤冤相報又何時能了?

我們應該深思一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這種『睡』,到底是一種狀態還是一種結果或者是一種行為?如果僅僅是單方面的一種滿足,不涉及到任何的感情因素,確實是低層次的,低質量的,禽獸級別的一種發泄,和打嗝放屁拉屎沒有多大區別,把女人當馬桶,自己也就成了排泄物,把男人當性用品使用,自己也就和充氣娃娃沒了區別,失去靈魂和愛情的性是沒有成就感的男人不要以為趴在地上,就強奸了整個地球,這裡同樣要提醒女人們,不要以為換了女上男下的姿勢,穿前面開口的褲子,使用站著撒尿的廁所,你就報復了普天下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