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讓俄羅斯與烏克蘭打得昏天暗地,美國絕不允許他們握手言歡。
而因為美國的綜合國力鶴立雞群,美國主導的北約人多勢眾,所以俄烏沖突註定隻能被拱火而不是被停火。
對美國而言,俄烏沖突的一觸即發甚至曠日持久,不僅能夠有效削弱俄羅斯的國力,減輕自己的霸權威脅。
更能連帶打擊歐盟,強化歐盟對於美國的奶牛地位。
一直以來,歐盟都有通過抱團取暖掙脫美國掌控的雄心,歐盟的成立本身就是這一思想的結果。
對於歐盟的成立,美國當初是不拒絕的,畢竟冷戰當前,歐盟的成立不僅不會挑戰美國的霸權地位,反而能有效防止蘇聯挖墻腳,更便於美國組團割韭菜。
於是歐盟在美國的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地壯大起來。
但當1991年蘇聯解體,社會主義陣營煙消雲散,失去共同敵人的美國和歐盟,關系不可避免地開始微妙起來。
對於此時的歐盟而言,趁蘇聯解體在東歐形成的權力真空,抓緊擴容才是正事,隻有更加壯大,才能和美國分庭抗禮。
但問題是,歐盟的身後,北約始終如影隨形,而北約又是美國的朋友圈,所以伴隨著歐盟東擴的,是北約在東歐的跑馬圈地。
這導致一個非常尷尬的後果,那就是歐盟好不容易收編的東歐成員,轉頭就成了美國安插在歐盟內部的『特洛伊木馬』。
畢竟以歐盟的實力,根本無法保證這些東歐小國在俄羅斯的眼皮子底下安然無恙,所以他們隻能在經濟上狂飲歐盟的殘羹冷炙,在政治上則拜倒在美國的牛仔褲下。
但對於美國而言,由於東歐更靠近歐盟而不是美國,所以臥榻之側的歐盟,對東歐的影響,註定比美國更加直接有效,尤其是歐盟持續輸血,俄羅斯又持續衰弱的情況下。
所以,在歐盟周邊制造事端,符合美國的根本利益。
雖然俄烏沖突看似削弱了俄羅斯,便利了歐盟對東歐的掌控。
但和1999年的科索沃戰爭一樣,俄烏沖突的一觸即發,讓感覺到危險的歐盟資本紛紛外逃,而外逃資本的落腳點之一,就是中國和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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