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病人,我鬧心,
我敲遍了無數的門,
卻找不到那我的親,
孤獨大漠好安靜,
隻有絲絲風的聲音,
我看不懂路上的人,
看不懂他們的心,
海枯了一片沙金,
拾不起來太殘忍,
口太幹了需要個吻,
誰能解放我靈魂。
嘔不動了開始呻吟,
漸漸失去殘餘體溫,
心若病了打什麼針,
他讓我作什麼新民。
霧霾籠罩我的青春,
煙火熏烤我的肉身,
樹木砍了化為灰燼,
河流走了剩下腳印。
啊 我是一個病人,
我整天隻有鬧心,
眼睛花了不能認真,
叫我怎麼生存,
心情不安不能安穩,
總是有人目的不純,
看看那些人們,
多少人指著脊梁問:
幹完跑了沒了聲音,
什麼福蔭留給子孫,
淚水幹了露出傷痕,
叫我怎麼回家門。
愚蠢跪下拜什麼神,
罪孽都在你的手心,
多留餘地多盡本分,
福祚萬代貢作神。
啊 我是一個病人,
不病不活不能呻吟,
日月穿梭成了古今,
天地可鑒兆我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