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店有貓膩,老板娘打手槍,兒子埋屍,顧客說:味道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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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晚上5點,錢塘山燒烤店才開門,老板娘叼著煙卷,招呼夥計支桌子。

她細腰肥臀,兩隻女人的雄峰,在外罩下一走一顛,特別能勾男人的火。

她手搭在熟客的肩上,嘴貼到耳朵根上,問,『好不好吃?』

沒帶鐵子的熟客,嘿嘿兩聲,在她腰上捏一把,說:『不如你的大保健』

突然,一個老頭穿過等位的人群,徑直走進店裡。

老板娘臉一僵,趕緊跟著來人上了二樓。

上樓前,叮囑服務員看住她的傻兒子:『別讓他上樓,聽見沒。

要不剁了你的手』

老頭剛上樓,顧不得關門,直接脫褲子,騰出手在老板娘身上摸來摸去。

老板娘也不拒絕,冷冷說:』摸吧!到時候扣錢。

『。

老頭訕訕地躺下,不敢再揩油。

老板娘帶上橡膠手套,一把握住老頭的男根,開始輕柔地撫弄,老頭的臉上泛起潮紅。

15分鐘後,老板娘的手都酸了,依然召喚無效。

『當年我器大活好,不粘人,多少女人為我拋夫棄女。

哎!』

老板娘笑笑,起身捏起一撮黃色粉末,卷成一個紙筒,半跪在床上,插進老人鼻孔,輕輕一吹,說:『你放心,我祖傳的手藝,包你爽』

說完,她繼續手上的動作,不到一分鐘,老人突然兩眼放光,看著自己的小弟,雨後春筍一樣,活了,激動的抓著老板娘的胳膊,『嗚嗚、嗯嗯』的配合。

半小時之後,老人心滿意足,虛弱地伸出大拇哥:『名不虛傳』

老板娘波瀾不驚,像是例行公事一樣,扔給老頭一沓子衛生紙。

拉開抽屜,掏出一沓子百元大鈔,遞給老人『你的酬勞』

老頭手指沾著唾沫,開始例行清點,足有兩萬塊。

翻身下床,順手拿了個塑料袋扔了進去。

出門前又在老板娘奶子上掐了一下,心滿意足,揚長而去。

老板娘斜倚著門口框,狠狠淬了一口『呸。

老不死的!』

02

7月9號,上午10點,派出所接到一個中年婦女報案。

女子大約30歲,是個幼兒園老師,稱父親突然失蹤。

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當天,我正在局裡值班,接待了她。

我從警校畢業6年,從內勤做到刑警,這種兒女很常見。

平常不見人影,有事回家拿錢,人不見了到處抓瞎,我見怪不怪,懶得多說。

她說:『 我爸1958年的,今年65歲了』

我愣住了,也怪了,兩個月來,一共3戶人家報老人失蹤,都是男性,年齡在1957年,1958年之間。

如今老頭這麼值錢,人販子改拐賣老頭了?不對,老頭連賣腎都沒人要啊!

梁國清,65歲本地人,大雙化工廠的退休職工,老伴7年前去世之後,獨居在下關區一所老房子裡。

做完了筆錄,我和她一起去了他爸——梁國清的家。

梁小文掏出一串鑰匙,挨個試了一遍,終於打開了門。

看樣子是很長時間沒來過了。

門一開,迎面撲過來一股子黴味兒和騷味兒。

廚房的水槽裡有沒刷的碗筷,桌子上凌亂堆著各種雜物。

我走到水龍頭底下一擰,水管子半天哆嗦出一股子黃水,應該一個星期沒人住了。

梁小文徑直走到臥室,在櫃櫥裡翻出一本房產證,看一眼,放回去,嘴裡念叨著,90平米*1,2000……

問她算什麼,說算拆遷款,嘿嘿笑著,讓我一定把他爸找回來。

『等著他簽字呢!』

我實在沒壓住火,瞪了她一眼,接著懟了一句:『不拆遷,就不找人了?』

她訕笑著說,我不是關心我爸嗎?

我沒理她,轉到側臥,推開門,藍色碎花床單下面,赫然是個人形。

我和梁小文面面相覷,她嚇得往後躲,我的心也懸了起來。

手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腰部的警棍,確認了一下執法儀是否打開。

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拉開床單,竟然是一具缺了一條腿的女性。

梁小文嚇得一屁股跌在地上,『殺人啦』手腳並用就要往外跑。

讓我一把拽了回來:『別喊,看清楚點,那是個充氣娃娃』也特麼太逼真了!容貌居然和真人無異,皮膚底下的血管纖毫畢現,鎖骨立體,一雙爆乳十分誘人,尤其是下面…..

燒烤店有貓膩,老板娘打手槍,兒子埋屍,顧客說:味道好極了。

《 圖為充氣娃娃 》

不過,也別怪她,太像真的啦!

現在的大爺都這麼猛嗎?

我下腹部一股潮熱上湧,趕緊蓋上床單。

身後的梁小文已經開罵:『他從前就是個老不正經……』

梁小文告訴我,梁國清年輕的時候,風流過一陣子,還因為猥褻婦女被判過緩刑。

她越扯越遠,我見沒有什麼線索,勸她趕緊走人。

她出門前火氣還沒下去,一腳踹在雜物櫃上,失修的櫃門打開,滾出許多清洗過的塑料袋。

我幫她撿起來塞回去,看見上面赫然印著』錢塘山燒烤店『。

回到所裡,我和局長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他也覺得奇怪,讓我翻看其他失蹤老人的記錄。

三位老人分別是郝海華,65歲;張繼海,66歲;梁國清,65歲。

給三位家屬打電話,都說三人不相識,怪啦了,不認識的人還組團失蹤?

03

就在我們打算發協查通報的時候,7月12日,重案組在嶽隆街的垃圾場發現了一具男屍。

我和周國棟趕到的時候,法醫已經開始勘驗,當時是海濱城市的入伏天,垃圾場的酸臭味道,混合著血腥的味,直鉆腦門兒。

新來報到的實習生,跑到路邊,抱著樹,吐了好幾次。

經過法醫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是12小時,死者年齡在60歲-65歲之間,頭部有明顯創傷。

雙臂尺橈骨骨折,腹部的創口從21cm,創面整齊,大小腸全都不見了,血幾乎流幹了。

根據現場痕跡判斷,垃圾場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據發現屍體的垃圾場清潔工說,屍體不是被放置在垃圾堆上,而是填埋的。

法醫鑒定結果是,老人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屬於機械性窒息死亡,屍體是在死後遭到掏腸,手法幹凈利索,很專業。

死者,郝海華,65歲,第二面粉廠退休職工,是失蹤的3位老人之一。

退休多年,無子女,獨居,生前沒有和任何人結怨,退休工資隻有3000元,除了日常開銷捉襟見肘。

基本可以排除情殺、謀財的可能性。

還沒等我們緩過神來,另外一位老人,張繼海的家屬就來報案了,他們接到一段和他爸有關的淫穢視頻,內容很勁爆。

簡直堪比成人區的錄像。

視頻中張繼海仰面躺在床上,神情極其亢奮,上半身的跨欄背心,撩到胸口,露出兩顆黑葡萄。

下半身赤裸,一雙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在他的敏感部位上下搓弄…….

橡膠手套的主人,問:『要是你兒女看見,會怎樣?』

張繼海早就神色恍惚 』寶貝,管他們呢?我…..』聲音越發不堪入耳。

家屬提供了一條有效信息,對方說老人在他們手裡,50萬交人,他們說別騙人,他們要拆遷了,50萬還拿不出,說完就掛機了。

但家屬卻說,他家沒拆遷。

這說明,老人還活著,也很通事故,在故意拖延時間,而且對方也相信了。

三位老人,一位去世,一位被拍了錄像,局裡領導很重視,成立了712專案組,責令迅速破案,解救老人。

視頻是從張繼海的手機裡發出來的,但由於手機質量太差,我們無法定位。

視頻中隻有老人出鏡,環境就是一般的家居,一時間很難查找,這條線索斷了。

三位老人,有共同之處,65歲以上、月工資低、獨居。

專案組推測,這很有可能是一起,針對獨居老人的綁架、肢解案件。

假如我們推測成立,一犯罪分子的囂張程度,很多的獨居老人都將面臨危險,情況瞬間變得棘手。

案件也陷入僵局。

04

很快,視頻分析的技術人員,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有效信息。

她在放大的一幀視頻上,找到一包裝袋,雖然,隻露出一小角,卻可以看出:』塘山燒烤店『的字樣。

我心裡就是一動,』塘山燒烤店,塘山燒烤店…….『我在哪裡見過,沒錯!就是梁國清的家。

店名應該是』錢塘山燒烤店『

我趕緊給死者郝海華的家屬打電話,家屬回答,郝海華生前確實很喜歡去這家燒烤店。

終於,讓我們找到了三位老人的共同之處,就是,他們在失蹤前,都和一個錢塘山燒烤店主,張金花有過交集。

張金花今年47歲,雲南騰沖人,7年前帶著兒子來到本市,開了家燒烤店。

燒烤店原名避風塘燒烤店,因為違反商標法被處罰改名錢塘山燒烤店。

幾年間,她的生意時好時壞。

從今年年初開始,不知道為什麼,生意突然火爆。

走訪回來的民警反映,她為人風騷,除了燒烤,她還暗中做些擦邊兒的生意。

專門給60歲以上的老人按摩男根,盛傳她是苗疆人,有些手段,可以治療不舉。

據說治療過的人都對她交口稱贊,沒人舉報,也就隱於水下了。

專案組組長王隊分析,認為錢塘山燒烤店有疑點,讓我們暗中調查,但幾次蹲守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王隊提出一個大膽的決定,近距離接觸燒烤店。

7月15日晚上,16:45分,我和周國棟假扮情侶,到錢塘山燒烤店暗查。

我按照隊長的指示穿著清涼,坐在靠近店門口的位置,近距離觀察老板娘張金花的一舉一動,但足足兩個小時過去,沒有異樣。

燒烤店裡來往的人不少,三教九流都有,有紋著大花臂,剃著小平頭,腆胸迭肚的壯漢,裙子短到內褲若隱若現的中年『少女』,也有普通的打工族。

喝酒劃拳聲和燒烤店裡放的音樂聲混成一片,既勾動你的食欲,又勾動你的欲望。

平心而論,這家店的燒烤,確實別有風味,炭烤的腰花滋滋作響,上桌前撒上一把孜然,瞬間香氣四溢。

我邊往嘴裡塞著肉串,邊觀察的四周圍的情況『味道不錯啊!』

周國棟這貨,卻一反常態,呆呆地看著自己手裡的炭烤大腸。

一字一頓地說:『你看過那部劇『人肉叉燒包』嗎?』

『哇』一聲,我吐了嘴裡的肉,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還沒等我開口數落他,一雙大手『啪』地拍在我肩上,『小妹,挺帶勁啊!陪哥整兩杯吧』說完,手就不客氣地在我後背上下摸索。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穿著黑色T恤 ,剃著光頭,滿臉橫肉的男人。

一臉的猥瑣,渾身的酒氣。

要是平時的脾氣,我早就一巴掌呼過去。

但此時此刻,我實在不敢暴露身份,我沒吭聲,保持著上半身不動的姿勢,鐵青著臉,擋開了他的手。

周國棟剛想喊:『我們是…….』被我一個眼色制止了。

豈料,大光頭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就往店外拖,嘴裡喊著:『別給臉不要臉啊!』

事發突然,我們都沒想到會出現意外的狀況,周國棟趕緊抄起酒瓶,掄圓了『啪』的一聲,砸在大光頭的肩膀上。

可沒等他二次出手,背後出現了四五個人壯漢,其中一個穿白色衣服的胖子,掄起來一把鐵椅子,一下砸到了周國棟的頭上,其餘的人一擁而上,把人撲倒了。

四五個人開始圍毆他。

大光頭拽著我的頭發,把我往店外的拖。

我猶豫著要不要還手,心慌極了,這個光頭和燒烤店到底什麼關系?

老板娘張金花剛才還在店裡,為什麼不阻止打顧客,難道他們是一夥的?事情來的太快,我幾乎沒法判斷。

直覺告訴我,如果此時出手,恐怕所有的行動,都會被我毀了。

我隻好咬著牙不手,任由他一路拖著,往沒有監控的巷子裡去。

很快我被拖進了巷口,大光頭的一隻手鎖喉,把我死死壓到墻上。

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拉開自己褲子拉鏈,粗暴地撩起我的短裙。

我幾乎被掐得暈過去,眼前一陣陣發黑,很後悔,剛才自己的判斷失誤,就在他扯下我內褲的時候。

突然,『砰』的一聲,大光頭應聲倒下。

我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喊:『周國棟』。

一個佈袋子兜頭蓋臉,照了下來,接下又是一悶棍,我瞬間失去了知覺。

05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冰冷了不銹鋼面板上,頭頂不足十瓦的電燈,吱吱嘎嘎地晃動著,在墻上畫出一道道鬼影。

右臂大概是骨折了,一動就疼得鉆心。

我努力控制著呼吸,開始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地下室改成的儲物間,東面靠墻排著7、8個冰櫃,西面橫向排列著5個貨架,上面雜七雜八堆滿了雜物。

幾個麻袋靠在墻角,上面污漬斑斑,似乎還在蠕動,屋裡彌漫著潮濕和腐臭的味道,是屍臭。

我立刻警覺起來,周國棟呢?他怎麼樣了?我們暗查也有其他同事在外圍,他們是否知道我在這裡。

周國棟是不是已經……我鼻子一酸,掙紮著想做起來。

突然,一張奧特曼的臉貼近在我的面前。

『漂亮姐姐,吃糖』說完,他拿著一根含過棒棒糖往我嘴裡塞,我奮力的躲閃著,一夜的折騰我的力氣,幾乎被榨幹了。

最終被他,捏開嘴,塞了進來,我忍著惡心沒有吐出去,等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他開心的拍手,摘下面具,嘻嘻笑著摸我的臉,我被打得滿臉青腫,吃痛得躲閃,他誠惶誠恐地收回手說:『疼啊!不摸了,不摸了』

見他還算有同情心,似乎又是個傻子,我的戒心稍微鬆弛下來。

我借機讓他扶我坐起來。

小心翼翼地問他,這裡到底是哪裡。

根據我的判斷,這裡根本不是錢塘山燒烤的後廚,因為燒烤店位於鬧市,這個時間應該還有車輛經過,但室外卻一片寂靜無聲。

他嘿嘿傻笑著說:『我家啊!』

『麻袋裡是什麼?』

『是該處理的東西』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繼而是大聲呵斥:『不是讓你埋了嗎?怎麼還在這?』

奧特曼面具人,突然撅起嘴,說:『不嘛,我要陪漂亮姐姐』

『啪』的一聲,門口的燈被點亮,強光瞬間刺得我睜不開眼,張金花的畫著濃妝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你為什麼帶她到這裡啊?現在怎麼辦,隻能一起埋了』

奧特曼面具人突然開始扭動巨大的身軀,孩子一樣撒嬌:『不嘛,我不』

張金花眼看著他滿臉的憐愛,無奈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他喜歡你,你就陪我兒子一晚,再去死吧』

說完,她拿出一包黃色的粉末,卷成了紙筒企圖吹進我鼻子裡,我猜到了那是什麼,近乎絕望的掙紮著。

千鈞一發之際,王隊帶著專案組成員沖了進來,抓獲了712的主犯之一張金花,和她的傻兒子,張明明。

7月16日上午,我征得醫生的同意,吊著一隻胳膊。

參加了對張金花的訊問。

張金花見大勢已去,說出了自己『勤勞致富』的發家史。

06

張金花,雲南騰沖人,自幼家貧,十七歲的時候被賣到緬甸,給個毒販子當填房子。

嫁過去那年,賭販子已經55歲,除了張金花,還有四個老婆,卻沒有兒子。

毒販買她回來,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根本沒拿她當人看,加上四個老婆動輒對她打罵,羞辱。

張金花的日子,生不如死。

她動了逃跑的念頭,緬甸和中國接壤,只要跨過河,就可以回國,但是她錯判了自己的實力,沒跑多遠,就被毒販的二頭目抓了回去。

張金花生死未卜,嚇得跪地磕頭求饒,二頭目見她年輕漂亮,一時心軟,替她求了情,她才沒被砍掉手腳,但是被抽了十鞭子,關了一個月。

從此之後,兩個人生情,背地裡偷偷來往,生下了兒子張明明。

後來毒販內部內訌,毒販子被人開槍打死,二頭目也在混戰中下落不明。

張金花抱著兒子跑回了中國,可惜孩子連日發燒,她無前醫治,最終變成了傻子。

張金花抱著兒子大哭一場,為了生存,為了給孩子治病。

她把心一橫,開始給毒販,當起了帶貨的騾子。

幾次吞毒、帶毒之後,她僥幸成了落網之魚,收獲頗豐,她收手開始帶著孩子到北京看病,但大腦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

張金花最終接受了,孩子是個傻子的事實,帶著孩子做起了生意,賣過包子,賣過服裝,生意都不好,幾年前她們在本市落戶,幹起了燒烤攤兒,生意也差強人意。

一次她假扮顧客,去其他燒烤店取經,卻被她嘗出來罌粟殼的味道。

她立刻明白了,那家店生意火爆的貓膩兒。

回去之後,她回了一趟雲南,買回一些罌粟殼,如法炮制,很快她的燒烤店,也爆火起來。

不久之後,她更是在雲南進貨的時候,發現了當時的舊情人二頭目。

兩人抱頭痛哭,再續情緣,張金花向他哭訴了多年的不易。

對方提出,可以放貨給她,讓她利用自己的燒烤店,出貨謀利。

張金花心動了。

可運輸卻成了大問題,年輕的騾子,很難幹得長久,也容易被警方盯上。

張金花就想出了用媚藥,替老年人提高性能力,讓他們幫自己帶貨的方法。

她先四處散播自己是雲南人,有提高性能力的特效藥,很快吸引了一大批老年男性,她更是從中選擇退休,獨居,身體健康的老人。

利用老人喜歡旅遊,愛貪圖小便宜的,和家屬不親近的特點,為她帶貨,並許給高額回報。

她不讓老人跟團,而是選擇多種出行方式,到達雲南,再采取吞毒的方式,運輸毒品。

郝海華的死完全是個意外,他在排出毒品的時候,出現了腸梗阻。

他明白,如果毒品破在他體內,一定性命不保,非要去醫院手術。

這不等於把自己送進警察的手裡嗎?張金花為了阻止他,用花瓶砸破了他的頭。

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勒死了郝海華,打開他的腹腔,取走了毒品,為了穩妥取走了老人的大腸,小腸。

張明明拖走屍體填埋的時,卻被排完毒的另外兩位老人撞個正著。

張金花不敢再殺人,但也不敢放了兩個老人回家。

想著反正兩個孤寡老人,未必有人尋找,就將兩個老人,安排到了自己郊區的倉庫裡,給點基本的水和食物,等事情過去,再把他們放回去。

沒想到,張繼海謊稱拆遷,張金花就想到了勒索錢財的主意。

而鄭國清的女兒,因為拆遷找上門來,讓老人的失蹤浮出水面。

張金花每天聽著警車在路上開過,心驚肉體跳,決定幹脆放棄這裡的一切離開。

我們去暗訪的那天,她正準備放棄勒索,讓兒子把兩位老人埋進垃圾堆裡。

而騷擾我的黑胖子,更是她的下線接貨人,當天,她決定將所有貨品出清,趕緊跑路,但黑胖子見色起意,鬧了一出意外。

被我們誤打誤撞,解救了張繼海和梁國清,也破獲了重大,毒品走私案件。

體內藏毒,一般會選擇年輕人,利用獨居身體強壯的老年人還是首例,三位老人分別帶毒250克、350克、200克。

我們共計繳獲毒品超過一公斤,成功破獲了掏腸案。

專案組的王隊事後告訴,當天,外圍的同事,看見我被拖進巷子,趕過來支援的時候,發現了張明明把我打暈帶走,王隊迅速指示,把支援改成一路追蹤。

周國棟那天也沒有還手,被打成重傷,住了3天ICU撿回一條命,他和我一樣在個人安全和任務之間,選擇了後者。

我們專案組,因成功破獲走私毒品案,榮獲集體3等功。

慶功宴上,負責審訊李明明的女警和我說:『張明明,真是傻得可憐啊!一直說奧特曼打怪獸,怪獸變成噴火龍,被奧特曼打死了,還說什麼怪獸不乖,不吃棒棒糖』

文/月下僧

圖/來源網絡,侵刪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本文系作者原創,請勿轉載,侵權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