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交了個新男友,他多次慾言又止,實際上就是想問個問題,你有過幾個男人?這個問題,在時下流行的遊戲『說實話』中,也會經常被提出來。
被問到的女人,要麼扯個謊,要麼回答得模棱兩可,經歷的男人太多或太少,都是不願意別人知道的。
男歡女愛裡到底是誰消遣了誰?
女生們一起討論過睡多少男人才值的問題,綜合多種觀點,結論如下:
0=白活了
1=虧
2到3=傳統
3到5=正常
5到10=夠本
……
30到50=過於開放
50以上=完全瞎掰
看了這組數字,女人們覺得很有趣,男人們驚了,統計數字這個活動在幾年前還是男人的專利呢。
當今真是女人生猛呀!
男人都是消耗品
主人公:陳洋32歲廣告人
所有男人都是消耗品,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個叫村上龍的男人說的。
上中學的時候,我喜歡上語文老師,當他在班裡念著我的作文的時候,那聲音太美好了,雖然最後他給我的評語是詞藻華而不實、內容空洞,讓我的心情一下子落入低谷,但我還是無法恨他,因為我情竇初開的心需要一個寄托。
實習的時候,我愛上我的上司,盡管那是大家唾棄的不倫之戀,或者有人認為我工於心計,而事實上我隻是覺得他是我見過的最優秀、最成熟的男人,我就是迷他,當他把手放在我下巴的時候有點兒失望,我本以為他該以一種更溫暖的姿態對待我,比如把我攬在懷裡,或者撫摸我的頭發。
而這種帶有挑逗意味的舉動是我沒有想到的,卻奇妙地點燃了我心底的慾火,瞬間將我融化。
但是不久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並對我說當初是處於男人獵奇的心理,那不是愛,是幹柴遇到了烈火,很快就會化為灰燼。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愛我,也不想費這個腦筋。
6年前我交了一個男朋友,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他對我好得不能再好,我害怕一個人獨處,需要個伴兒,哪怕是短暫的也好。
兩年後我和他分手了,因為想到兩個人要結婚過一輩子我就無比恐懼。
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為我傷心地流淚,我真的很感動,但是那也不是愛。
3年前我結婚了,對方相貌英俊、性感迷人。
如果他是我的終結者多好,對我來說已經很值了。
但是你可要記住,人無完人,這位帥哥有時候脾氣不太好,雖然高興的時候,他會制造最讓人銷魂的浪漫,而發火的時候,他嘴裡經常會問候我的母親,逮著什麼砸什麼,我總做他把我扔在地上摔碎了的噩夢,為了安全考慮,我們最終也分了手。
聽說這廝一年後又結婚了,我不太爽。
憑什麼呀?我連正經的下家還沒找好呢!
又經過了幾段不靠譜兒的情事後,去年我又正式戀愛了,在對四個資質參差的異性的考察中,選擇了一個綜合指數比較高的。
具體考察內容為約會遲到1小時左右,觀察對方的反應;拉著我的朋友一起找他蹭吃蹭喝看他表現;拒絕幾次約會看他韌性等等。
選的這個人還蠻不錯,雖然沒了少女時代的那種炙熱,但是還是蠻有幸福感的。
上個月我開始學車,發現了一個靚仔,由於他時不時地和我搭訕,難免又心潮澎湃起來……
都說這個時代女人生猛,把男人也歸為了生活用品,而且還是消耗品。
其實我覺得我和周圍的女友倒沒有這麼想,一切都是機緣巧合,自然而然的事情,在經歷中女人才能悟出自己究竟需要什麼樣的伴侶和生活,總比沒頭沒腦碰到個男人就嫁了,之後又抱怨生活平淡,偷偷摸摸尋找出軌的機會要好。
我是你名單中的一個
主人公:徐平34歲財務總監
認識皚皚的時候,我承認我是去獵色的。
在震耳慾聾的舞曲聲中,喝得微醺的男男女女形態各異地搖擺,空氣中的氣味很繁雜,有種很簡單直白的快樂。
我就和皚皚坐在吧臺邊,大著嗓子說話,大口大口地喝酒。
皚皚並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即使在迪吧並不明亮的光中也能看出她長相的某些缺陷,可是,皚皚卻是一個非常媚惑的女孩子,一股子獨有的媚態從骨子裡泛出來,讓人覺得非常渴望。
早些時候,清朝的花花公子李漁不是說過嗎,『女子一有媚態,三四分姿色,便可抵過七八分』。
所以,在我眼裡,皚皚是那麼的美。
喝到七八分的時候,我們去了賓館。
像一株常青藤似的皚皚纏繞著我,她指著我的鼻子,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告訴你,你不可以愛上我哦!』
可一夜纏綿後,我卻喜歡上了她。
不光是她年輕的身體,而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女子的嫵媚常常是這樣,宛如行走在一團濃霧裡,一直想辨清前面的路,可是兜兜轉轉卻越發迷糊。
本來,像我這樣離過婚的男人,不應該這麼沒有定力,可是於她,一切的規則似乎都顯得太過於迂腐。
我說,皚皚,做我的女朋友,跟我一起生活好嗎?皚皚就惋惜地看著我,你有錢、有品位、有長相,為什麼偏愛我這樣的露水情緣呢?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不可以愛上我哦,你忘了嗎?
這樣說的時候,她卻已經糾纏過來,仿佛那隻是如電影裡的開場白。
所謂顛倒眾生,也不過如此吧。
我相信,我能拴住她,即使她是暴躁的棗紅馬!
我抽許多時間放在她身上,變著法子想討她歡心,給她買禮物,她的一句話就能成為我的聖旨,我甚至願意在她那裡迷失了我自己,只要她溫柔,嫵媚地呆在我的身邊。
不過這些並沒有能夠讓她有什麼變化,她對我並不冷淡,某些時候,她甚至主動要求我的溫存。
可是她也從來不把我當歸屬,很多時候,我都打不通她的電話。
她獨享著她秘密的快樂,而把我置於冰火兩重天下——當然,這都是我自找的。
當我知道,如我這樣的人,在她的名單裡不止一個的時候,我先是震驚,再是傷痛,最後一片空茫了,不過第二天,我就啞然而笑了,多麼愚蠢的人啦,居然忘了自己的初衷,不就是一場獵色行動嗎?
偶爾,會約著出來,溫一下斑駁迤邐的舊夢。
她依然是老樣子,不多給你一分,也不少你一毫。
也曾在街頭偶遇,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坦然到有些無恥。
她是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我請客,你埋單』大家來一場情與慾的盛宴而已。
曾經有一篇文章,說這樣的女人是有毒的,她們就像罌粟,經歷了一個花期後,『會變得更加媚惑,每一段的情感經歷於她隻是吸引力的新源泉。
她懂得愛也要求愛,她讓那些男人上了癮,明知道這快樂是有毒的,也一次次帶著下不為例的心上路』,不知道下一個中毒的人會是誰?
女人觀點:質不夠就有了量
那天和幾個同是單身的女友在後海消遣。
時間過得快,最後我們幾個自由的女人決定玩一會兒『老實說』的遊戲就散去,『你第一次被男人傷害是什麼時候?』小青問我。
『四歲的時候,爸爸死活不給我買小白兔玩』我奸猾地躲過了敏感問題。
『你現在有沒有可睡的男人?』我問目前無男友的咪咪。
『當然有了,不然還能有精神出來混?』咪咪答得痛快,之後轉過頭問芳芳:『你睡過多少個呀?』『呵呵!』芳芳一笑,『三十個算什麼來的?』『三十到五十是過於開放』我答之。
『哦,好像沒那麼多,我得回家拿紙筆好好算算,現在不好說』『呸!你這個不老實的東西』咪咪舉手就打。
『你這虐待狂女人,又欺負我』芳芳表情那麼無辜,透出一種日積月累的嫵媚,或許真像她說的那樣,女人修煉成妖精,絕對是要在男人們身上實現的,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純潔的女妖。
咪咪卻說值不值不在於人數,完全是質量決定的。
一個男人能不斷滿足一個女人的慾望和情感,那她還要別的男人幹嘛?現在很多女人的困惑主要是在於能令人滿足的男人太少了。
也是,現在這都市男女們似乎性別的差異逐漸模糊起來,男人嫌女人越來越隨便,個個都是花心,開放的單身女人則認為由於男人越來越感性而隨波逐流,才使天長地久聽起來像神話,而她們隻能遊走在一個接一個的男人中間,去尋找不知何時出現的真命天子,因此多嘗了幾個男人的滋味,也算不得是賺了什麼便宜吧。
男人觀點:誰是誰的床上用品
我認識一個女孩子,她一直都在許多男人中間徘徊,常常花枝招展地出去,在party上把自己盡情地展示,渴望著墜入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愛情中,一瞬間就變成一個情感富有的人。
可是,她所愛上的男人常常隻是歡喜著床笫間的歡娛,姹紫嫣紅的顏色就在時間的流逝裡慢慢漂白了,最後竟成了歷歷的白。
跟她在小酒吧閑坐的時候,她向我抱怨,那些不牢靠的男人,全都風一樣,從青萍之末而起,又歸於無形,獨獨卷走了她大好的年華。
我問她經歷了多少男人,她數數自己的手指頭,調皮地朝我笑,不記得了。
最短的一個星期,最長的一年多,她總是全力以赴,她把自己區別於那些熱衷一夜情的人,她說她隻是希望一個能有歡愛的男人,一個契合的男人,可是最後他們都一個個地靠近,又一個個地離開。
她喝口酒,忍不住嘆息。
那你後悔嗎?我問她。
後悔?這個詞不太好,更不準確。
為了向我證明這一點,她給我談起那一段段的日子。
飄雪的北京街頭坐著男孩子單車後唱著歌回家,跟著一個人跑到陽朔,在漓江的竹筏上甜蜜地親吻,以至於就在以前的深海二樓上,在喧鬧的電子樂聲中與人纏綿……等等。
她說她感謝那些早已經消失了的男人,是他們讓她逐漸地成長,是他們給了她許多歡樂和寵愛,日子越久,她就越是沉迷,她常常選擇性地記憶,那些宛如紅色粉墻上蒙蒙的陽光樣的故事。
她大笑——值了。
那笑聲現在都還回響在我耳邊,她壯懷激烈的大笑的樣子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我剛剛有點兒變通的時候,尷尬就降臨了。
一次,跟一個同樣在圈子的朋友談起她,這個男人滿臉的不屑:『你說,這和紅燈區的人還有什麼區別,隻是不要錢而已,還以為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