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時候我就說了,今年不再出去瞎晃蕩,沒必要去的就直接拒掉。
所以,今年隻去了樂視手機和小愛愛、天貓的發佈會現場。
接到周叔邀請的時候,我是毫不猶豫的應約,我覺得這是值得見證的時刻。
在情趣用品這個行業,如此大張旗鼓的發佈會,我印象中是頭一回。
這是一個『見不得人』的行業,是一個羞於啟齒的行業,沒有公司會如此的高調。
當然,小愛愛的發佈會,與其說是一場發佈會,不如說是一場海天盛筵。
不是五星級酒店而是酒吧,產品演示與脫口秀齊飛,黃段子和比基尼一頓亂舞,創始人和投資人用飛機杯裝香檳共飲,這是我見過最奇葩最沒節操的一場發佈會。
被邀請上臺說兩句的時候,其實我是琢磨了很久的臺詞,我當然是要給周叔吹吹牛逼,可惜給我的時間太短了,而且我還沒有喝夠酒,對我的發揮有很大影響。
我說,很多年前有個老人家在深圳畫了一個圈,所以,中國人民不但能夠吃飽肚子了,而且可以填飽口袋了。
古人雲,飽暖私欲。
周叔在深圳這片土地上,搞了一場發佈會,是要解放人類的『雙手』,讓大家可以過上更xing福的生活。
不管有沒有托大,情趣用品,這是一個剛醒需求。
在小愛愛出來之前,已經有很多地頭蛇了,而且做得還蠻不錯。
歐洲的lelo,美國的key,有走高端路線的,也有走中低端的,對小愛愛來說其實蠻有挑戰的。
你同樣一個跳蛋,而且還是智能的,憑什麼比人家便宜那麼多呢?你同樣一個飛機杯,還可以用來喝香檳,憑什麼跟人家去競爭呢?這是我一直存在心裡的疑問。
我對小愛愛的看法,對周叔說的都是積極的,但內心有消極的一面。
中國的情趣用品消費,基本是兩極分化的,要麼是最便宜的,路邊那些小攤小販;要麼是最昂貴的,動輒幾百上千的。
在中間層面的來說,自然就顯得很尷尬了。
很多年前我接觸過這個行業,做過相當多的市場調研。
所以,我內心一直都認為一點,在這個行業像小愛愛做高性價比的互聯網化的智能產品,確實是一條很艱難的路,而且要擺在臺面來做,就顯得更加困難了。
拋開消極一面來說,我更多的是樂觀的,我看好這個行業。
不但因為周叔是拓荒者,可以搶占這個市場先機,而是因為這是人性需求。
人性人性,人和性是密不可分的,這是非常剛需的產品。
很多人雖然羞於啟齒,但內心是存在渴望的,是需要這樣一個產品的。
我接觸過身邊的一些朋友,他們都在偷偷的用著,甚至托我幫忙購買產品。
現實就是,大家都想或者在用,而且非常的喜歡,但表面上卻不隻是害羞,甚至是覺得恥辱。
既愛又恥,這對於小愛愛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市場教育的成本會相當高。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隻能夠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當然,已經完成A輪數千萬融資的小愛愛來說,應該不害怕成本投入的,但時間的考驗卻相當煎熬,熬過去了就是春天,熬不過去就是冬天。
我擔心已經年過43的周叔,在傳統情趣產業折騰那麼多年,還能夠繼續保持那份理想堅持嗎?如我認識的周叔,應該是能保持的,所以,我依然是看好的。
BUT,前面那一堆都是廢話。
現在說說,小愛愛的產品迭代。
最早在長沙跟周叔喝酒,他說隻做一個智能跳蛋,可以用APP來控制節奏。
傳統的跳蛋,模式設定好了,就那麼幾個頻率,是無法隨性調整的。
而小愛愛要做的,你喜歡七裡香,就可以用七裡香的節奏;你喜歡鳳凰傳奇,就用鳳凰傳奇的節奏,這就是小愛愛的原型,可以說是1.0的產品;
然後,第二次見周叔的時候,我從機場登機口退票回來,周叔跟我說要做飛機杯了,可以跳蛋和飛機杯連接,這樣就可以讓分居兩地的夫妻保持統一節奏,這應該是2.0版本。
這樣的設計是有邏輯的,夫妻雙方可以保持節奏,異地也能獲得同樣的感受;
最後我看到的版本,跳蛋和飛機杯不重要了,核心是小愛愛的APP,已經成為一個社交工具,跳蛋和飛機杯隻是一個紐帶,重要的是讓寂寞的人可以互相慰藉,甚至可以通過性結成伴侶。
這是把社交拉回到原始的設計,原始社會的人不是談感情,而是通過身體的磨合,決定是否組成一個家庭。
從性本能的角度來說,我是贊同這樣的設計的,而且我認為現代社會有這個趨勢。
可以說,這就是我對小愛愛3.0的理解。
《周叔在發佈會應該是說得很隱晦,這是我個人的理解。
》
我想說啥呢?總結一下:1、在大家都偷偷摸摸做的時候,大張旗鼓來做情趣用品,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至少可以很容易就冒頭,不要害怕當那個出頭鳥;2、解決人性本能的產品,其實就是漂浮的冰山,水面上是看不到東西的,而水面下才是真正的大市場,這就是為何小愛愛能獲得大筆融資的根本,資本比我們這個聰明人更精明;3、創業者要根據環境變化迭代產品,死守最初設定的產品方向,未必就是真正迎合需求的方向,市場需求才是產品設計的原動力。
最後,周叔是誰呢?百度一下周巍巍。
我覺得這個中年老頭蠻有意思,就是酒量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
=======================
挨踢客《個人微信號: aitike》河豚面膜創始人,迂墨服飾投資人,WeMedia聯盟成員,中國公共關系協會會員,上海市湖南商會理事,移動電商實踐者,女性消費研究者,曾經營銷和公關從業者,現在以苦作樂的創業者,永遠十八歲的處男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