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情趣用品賺來的錢,被老公偷去裸聊了。

我家的性用品店失竊有一段時間了,我在庫房安裝了監控。

奇怪的是商品和庫存繼續丟,錄像裡卻什麼也沒錄到,真是見鬼了。

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報警,警察在三天之後破了案,捉到的賊居然是我老公,黃彬。

我叫蘇麗,在醫院做護士,老公黃彬是出租車司機。

剛結婚時,我們和公婆住在一起。

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經常發生矛盾,結婚第二年,我和黃彬從婆婆家搬了出來,開始在外面租房子住。

去年我們終於湊夠了首付,買下了自己的房子。

我才30歲,每天一睜眼就要面對房貸、車貸、保險、孩子的補習班費、孝敬父母的『養兒稅』,覺得生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和同事們聊天時,發現她們人人有副業,不是投資炒股,就是在業餘時間做兼職,大家都說隻憑那點死工資根本不夠活。

我也想找點不浪費時間和精力的副業補貼家用,省得每次去婆婆家都會被她抱怨孝順父母的禮物少。

一次工作中,我遇到了高中同學張麗。

她告訴我,她在做成人用品批發,建議我租個便宜的小門面,設兩臺自動售貨機,每天只要去一兩次放商品就可以了,不會占用太多時間和精力,還能賺錢。

按照她的指點,我在醫院附近的居民小區租下一間一樓的改裝門面,又從張麗那裡租了兩臺自動銷售機,放置了一些熱銷用品。

小區南邊的賓館比較集中,距離我單位又近,方便打理。

沒想到生意還不錯,開店半年之後,小店上了正軌,每個月的贏利很快超過了我的工資,我趁熱打鐵,又開了第二家連鎖店。

收入增加之後,家庭地位明顯有了提升。

再去婆婆家,大包小包買了很多禮物,再給她發個紅包,婆婆的嘮叨少了很多。

有一次加班,我去晚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婆婆的大嗓門在裡面說:『原來開的是性用品店呀?難怪那麼賺錢!

小彬呀,你可多個心眼,能賺這種傷風敗俗的錢,說不定還有別的花花腸子,看嚴點』

公公在一邊補充,『什麼生意都敢做,真是想錢想瘋了,丟我們老黃家的臉!』

我沒聽到黃彬的聲音。

悶悶地吃過晚飯,回到家,黃彬忽然說:『我不想開出租車了,早出晚歸的,太辛苦了。

反正你的店挺賺錢,不如我們把它當事業做起來,再開兩家,做大做強,做成夫妻店,我來管理,你也省心點』

雖然知道他的用意,但我考慮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如果黃彬能照顧店面,我就可以一心一意工作了。

最近院裡在競聘護士長,我的希望很大,如果努努力,還能再上一個臺階,畢竟是一份穩定工作,能有保障。

黃彬接手以後,開始還挺上心。

每天看貨、上貨、了解行情、掌握暢銷品動向,幹得有模有樣,其餘時間還能接送女兒,照顧家裡。

他上手以後,我輕鬆了不少,開始全力以赴做自己的工作。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黃彬給我的盈利越來越少了。

一開始,他解釋說周邊多了幾家店,競爭激烈,所以我們店要搞促銷,降低了商品價格,薄利多銷。

沒過幾天又說,生意越來越不好做,還埋怨我同學給的批發價太貴,說要換了進貨人。

看他越來越不靠譜,我大致查了一下賬,銷售額不斷增加,賺的錢卻少了。

和張麗溝通之後,我急了。

性用品市場混亂,如果突然改變進貨渠道,質量沒辦法保證,萬一出點事隻能關門大吉。

在和張麗的談話中,我還發現黃彬在兩頭騙,不但拖欠張麗貨款,還私吞營業額,最多的一筆有一萬多。

我非常生氣,打電話質問黃彬,把錢弄到哪去了?

他囁嚅了半天,才告訴我,那一萬多是婆婆借用了。

婆婆不是說我的錢不幹凈,傷風敗俗嗎?為什麼還來借?

我問黃彬打了欠條沒有?

他理直氣壯地說:『家裡用錢打什麼欠條?你媽要錢會打欠條?』

監守自盜,這一家人真是不可理喻,永遠分不清原生家庭和新生家庭的關系。

當時我正在競爭護士長的關鍵時刻,每天要應付考試和個人點評,沒時間顧忌那麼多,隻得暫時忍下來。

一周後,競聘結束,我抽時間去連鎖店看了一下,氣的半死。

店裡垃圾滿地,看上去有段時間沒人打掃了。

已經售出的商品也沒有補充,墻上甚至還貼著一些特殊服務的廣告,如果沒有及時清理,被片警發現很可能會被停業整頓。

我在打掃時,居然還從售貨機角落掃出一枚已經使用過的保險套!

這就是黃彬說在做大的事業嗎?

他根本沒有認真打理店,不光私下吞錢,還經常玩失蹤,我打電話他也不回。

我偷偷翻看了黃彬的手機,請了半天假,跟蹤了他。

看來他應該每天都混在麻將房裡,和老板非常熟悉。

還在微信上約飯,他裝成大款,到處吹噓自己發財了,每天找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每次都是他買單。

當天晚上,我找黃彬談,結果他說:『你的不就是我的,都是一家人,計較那麼多幹嘛?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

『錢要用在刀刃上。

你知道咱家每月要還多少貸款嗎?現在你沒工作,保險都要自己交的,還不好好看店』

黃彬打斷我,『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嫌棄我現在不賺錢』

我問黃彬,『你實話實說,借家裡的一萬塊錢,到底幹什麼了?』

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我媽看上一件皮衣,想買下來』

『你孝順爹媽用自己的錢呀,怎麼能挪用店裡的錢?』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說話?我爹媽不是你的嗎?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媽辛苦了一輩子,咱們應該孝順』

黃彬理直氣壯瞪著我。

『你父母說我做的生意不幹凈,用起我賺的錢卻不手軟!』

『你……』黃彬不說話了!

『以後生意還是我負責,你回去幹老本行,開出租車吧!』

黃彬氣得朝我喊,『你這種女人也太財迷了,沒聽說過炒自己老公魷魚的』

『什麼老公,你是吃裡扒外的內鬼!』

我用情趣用品賺來的錢,被老公偷去裸聊了。

我想了一下,現在我們有四家連鎖店,實在忙不過來。

於是,我雇傭了一個叫小文的女營業員,把第一連鎖店裝修成了實體店。

有人看店,更方便經營,我能支配的時間也充裕多了。

黃彬沒有回去開出租車,他做慣了老板,眼高手低,一直沒找到合適工作,不是在家裡打遊戲,就是去婆婆家蹭飯,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軟飯男。

我偶爾給他點兒零花錢,生活漸漸平穩下來。

一天,婆婆給我打電話,說做了我最喜歡吃的紅燒肉,讓我晚上回家吃飯。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事找我商量。

坐在飯桌前,婆婆堆著笑臉對我說,她有一個遠房侄女,想來我店裡工作,她建議我辭掉現在的營業員小文,還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看店有了規模,就想插手我的生意,他們真是算計到家了。

我推脫說,現在店裡人手夠了,暫時不需要,等擴大生意的時候再安排。

婆婆馬上變臉,指責我不照顧自己家裡人,真是白眼狼,還說看在幫我帶了兩年孩子的份上也應該給她一個人情。

明晃晃的情感勒索,黃彬卻坐在一邊添油加醋,『人家現在是女老板了,哪能把我們放在眼裡!』

正想反駁,突然手機響起來,我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猥瑣的聲音,『小妹妹,你是店鋪的老板嗎?除了賣用品,有沒有美女介紹?哥哥好孤單,可以多給錢!要不然你過來陪陪我?』

這種騷擾電話時不時會有,沒等我解釋,黃彬拍案而起,『難怪不讓自己家裡人去看店,把我都趕走了,原來是怕我們破壞你的好事,沒想到你什麼生意都做!』

婆婆氣得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們家不能要你這種女人,小彬,和她離婚,讓她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不能便宜她!』

我無奈的看著這對起勁表演的母子,拿著手機大聲回話,『如果你再打騷擾電話,我就報警處理!』

說完掛斷電話,把猥瑣男拖進黑名單。

我對黃彬母子說:『有時候自動售貨機會出現故障,比如不出貨或者不能掃碼,偶爾也會有退貨這類,我把電話貼在售貨機旁邊,方便解決問題。

因為出售的商品特殊,自然會遇到騷擾和麻煩,這些黃彬都知道。

你們無理取鬧,往我身上潑臟水和栽贓都沒關系,想離婚我也奉陪到底!』

我拿起包走人,黃彬和婆婆翻著白眼看我。

自從我提到了離婚,黃彬的態度反而緩和下來。

晚上回到家,他爬到床上,討好我說:『別生氣了,我媽就那個脾氣,不用理她。

你接到那種電話,我誤會你是肯定的呀,那是因為我愛你,再說又不是我說要和你離婚』

我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他繼續說以後會無條件支持我做女強人,保證絕對不懷疑我,不給我拆臺,他要做我堅強的後盾。

表決心之後,他包攬了家務。

但是消停不到一個月,我無意中看到了他手機上的曖昧信息。

我趕緊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翻看了他的手機。

他居然開了專屬聊天室,和一個叫午夜媚行的女主播玩裸聊。

兩個人眉來眼去,聊天記錄極為露骨,還有很多轉賬,最高一筆1500元,都是他打賞給女主播的。

我拿著打印出來的聊天記錄質問他,一開始他不承認,後來狡辯說這怎麼能叫出軌呢?又沒動真格的。

還說我是女大款,每天忙得要命,哪有時候陪他?

他不過花錢買服務,玩玩而已。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黃彬沒錢一樣壞,這和人品有關。

我直接停了他的零花錢,讓他自己反省,然後我們開始了冷戰。

要過年了,我去店裡查貨,核對貨物數量時,發現少了很多暢銷品。

問售貨員小文,小文一問三不知,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看樣子不像騙人。

查看監控之後,也沒發現異常,於是我報了警。

案子三天之後就破了,黃彬在偷貨時,被警察當場抓獲。

他狡辯說這是自己家裡的貨,不算偷,是搬。

原來黃彬看沒辦法弄到錢,就打了起了歪主意。

他故意接近小文,私下請小文吃了幾次飯,還買了一套化妝品送給她,並且許諾要給小文漲工資。

畢竟他也算店主,小文不好拒絕。

之後,他去店裡,不是讓小文去買外賣,就是讓小文去整理售貨機,找各種借口把小文支開。

小文離開之後,他關閉攝像,拿走一部分貨,在網上銷售。

黃彬早就開了家網店,做起了吃裡扒外,空手套白狼的生意!

我終於下定決心,準備和黃彬離婚。

自私的男人,在婚姻裡就是一個填不滿的黑洞,不停在女人身上索取和消耗。

婚姻需要兩個人共同經營,彼此珍惜,相互扶持。

隻有一方付出的感情,是不會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