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處女膜破裂,雙腿岔開姿勢怪異,警方靠一根男性毛發破案。

美女護士慘死病房,雙腿姿勢怪異,死狀淒慘,

因為案發覺場沒有得到及時保護,導致關鍵線索流失,

本以為成了無頭冤案,

結果警方意外的在角落裡發覺了一根略微卷曲的男性毛發,

這成為了破案的關鍵線索。

經過精確的檢驗和分析,最終鎖定了本案的兇手

南京女孩王蘭蘭,是一個美麗而單純的小護士,大學畢業後就被分配到鎮上的防疫站上班,苗芳作為一名老護士,對王蘭蘭十分關懷,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主動調班並擔任了晚班。

然而,在一天下午5點,苗芳按慣例來到防疫站樓下高喊王蘭蘭的名字,希望她能下來開門。

然而,經過多次呼喊,樓上卻沒有任何回應。

這讓苗芳感到非常奇特。

畢竟現在才5點鐘,天色仍舊明亮,王蘭蘭不可能這麼早就睡覺了。

她開始估計,也許王蘭蘭出去玩了?或者回家了?但是王蘭蘭的母親說女兒並沒有回家,應該一直在單位。

苗芳心裡開始估計王蘭蘭會去哪裡。

受害者處女膜破裂,雙腿岔開姿勢怪異,警方靠一根男性毛發破案。

她想到了王蘭蘭的前男友小范,雖然他們剛剛分手,但最近又和好了。

苗芳決定前往小范的家,位於熱河路菜市場。

抵達小范的家後,苗芳敲了半天的門,小范終於打開了門。

他身上散發著酒氣,眼睛通紅。

苗芳問道:『王蘭蘭在你這裡嗎?』小范生氣地回答:『你不知道她把我甩了嗎?我已經很久沒見她了,你是什麼意思?想看我出醜嗎?』

見小范喝了酒明顯情緒不穩,苗芳不想和他發生沖突。

便轉身離開了。

沒辦法她隻能再次返回防疫站,可當苗芳打開值班室的房門時,才發覺王蘭蘭就躺在床上,躺姿很奇特,隻有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卻在床外,兩條腿耷拉著,雙腳垂在地板上。

苗芳有些生氣地責備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早就睡著了?我喊你你也不回應,我還跑了一大圈才借到鑰匙!』

然而,床上的王蘭蘭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苗芳感覺到一絲不平常,她的目光聚焦在王蘭蘭的身體上,隨後就看見了一張扭曲變形的臉,雙目突出、舌頭伸在嘴外,明顯的已經死亡。

派出所民警迅速趕到現場。

通過仔細的勘查確認為一起侵犯案。

王蘭蘭的遺體上發覺了明顯的線索。

她的脖子被一條生銹的鐵絲勒死。

地板上還殘留著一灘不明液體。

屍檢結果證實,王蘭蘭是先被人勒死,然後又遭到了侵犯,為了追蹤犯罪嫌疑人,民警請求市局派來了一隻專門訓練的警犬。

警犬通過嗅聞不明液體的氣味,在現場表現得非常活躍。

它堅決果斷地帶著民警下了樓,繞到樓後面的一堆煤炭前,並開始大聲叫喚。

這堆煤炭有1米多高,上面還有攀爬的痕跡。

而正好在煤堆上方就是二樓的廁所,平時因為防臭窗戶的關系,窗戶通常都是開著的。

顯然犯罪嫌疑人是踩著煤炭堆,爬上了二樓的廁所,然後進入了值班室兇行的。

可這並沒有為案件的破解提供太多幫助,因為在當時的社會中,幾乎每個人都穿著解放鞋,鞋印無法幫助警方鎖定嫌疑人。

與此同時,警方還發覺了作案工具中的鐵絲。

經防疫站工作人員確認,這是門口電線桿上的一根老舊鐵絲,然而它對於破案並沒有太大意義。

由於防疫站是對外開放的場所,每天都有大量人員出入,人流頻繁。

因此,指紋和掌紋的搜集對於警方來說成為一項艱巨的任務。

長期以來,不計其數的指紋積存在這裡,搜集的難度極大。

就在這時,防疫站的副站長老馬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指出周六進行大掃除後,防疫站的桌椅、地板等被擦拭過。

此外,他還提到防疫站內設有乒乓球桌,常常吸引附近小學的學生來此嬉戲。

警方立刻將目光轉向乒乓球桌所在的房間,並開始對周六下午來防疫站的人員進行指紋和掌紋提取工作。

雖然周六來防疫站的人數相對較少,但警方仍在現場發覺了32個可疑的指紋和掌紋。

為了盡可能地排除誤差,警方決定對過去三天內來過防疫站的所有人員進行指紋和掌紋提取。

在對338人進行調查後,23個可疑指紋和掌紋被排除,剩下了9個不明指紋和掌紋。

這些不明指紋和掌紋成為進一步破解案件的關鍵。

警方在面臨不明指紋和掌紋的困境時,副站長老馬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細節:防疫站的1樓設有一間乒乓球室,經常被附近小學的學生利用。

而據他的回憶,周六下午確實有學生來到防疫站打球。

這些不明指紋和掌紋是否可能是學生們留下的呢?

經學校廣播通知,有19名學生主動承認過去三天曾到過防疫站,進一步縮小了調查范疇。

在進一步排除7個小學生後,隻剩下1個指紋和1個掌紋,這兩個殘缺的痕跡基本確定是兇手所留下的。

此外在現場的眾多腳印中,最有價值的是兩個粘有煤炭灰的腳印,很可能也是兇手留下的。

通過足印的推斷,警方估計歹徒的身高應在1米8左右,身體比較強壯。

此外,現場遺留的兇手不明液體的檢測結果顯示屬於B型血。

根據屍檢報告估計,王蘭蘭的死亡時間約為下午3點。

案發時,歹徒通過扯下門口電線桿上的鐵絲攀爬到2樓,進入值班室突擊了王蘭蘭。

在王蘭蘭被勒死之後,歹徒還對其進行了猥褻。

防疫站的小樓距離馬路隻有十幾米的距離,如果王蘭蘭發出呼救聲,附近的路人肯定會聽到並前來援助。

因此,一般的侵犯犯不太可能挑選這個地點和這個時間作案,這與常理不符。

而盜竊或搶劫的可能性就更小了,防疫站並非醫院,不存在財物往來,更不可能有財務科。

除了幾張辦公桌和一些防疫藥品外,當時的防疫藥品還是免費發放的,

無法成為引發搶劫動機的對象。

因此,目前看來,警方傾向於兇手行兇的動機是報復。

兇手的目標是殺害王蘭蘭,並且侵犯行為表明了對受害者的報復心理。

偵查方向再次轉到王蘭蘭的感情糾葛之上。

二十歲那年,死者通過朋友的介紹認識了小范,對方是南京市油泵廠的技術員,外貌出眾,身材高大,家庭背景尚可。

他的父親是中層幹部,母親是一般職工。

他們的感情進展迅速,今年五一假期時,他們已經開始著手籌備婚禮。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范向王蘭蘭坦白自己曾因猥褻婦女一事被勞教一年。

這個消息讓王蘭蘭的家人十分憤慨,他們認為自己家庭受到了欺詐。

王蘭蘭的家人甚至去了小范的家中大鬧一場,王蘭蘭的父親更是給了小范一個耳光,婚事也因此宣告破裂。

所以小范很有可能是出於報復心理殺害了王蘭蘭,並且法醫這邊的鑒定結果也出來了,小范的血型是B型,符合不明液體血型,再加上小范又親口承認殺人。

就在大家認定案子已經破了的時候。

刑警老朱卻發覺小范的口供存在著諸多疑點。

他聲稱歹徒是通過騙開一樓大門進入,然而實際上,歹徒是通過二樓窗戶翻進的。

王蘭蘭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下午3點左右。

但小范交代的時間卻是半夜12點,此外,他還聲稱是正面掐死了王蘭蘭,然而王蘭蘭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是被人從後面用鐵絲活活勒死的,這些明顯的矛盾使得小范的口供與現場情況無法相互吻合。

在對案件證據進行深入研究時,警方又意外發覺了一項關鍵線索,那就是在現場提取的幾根兇手的陰毛中發覺了其中陰毛的顏色與正常情況不符。

這些陰毛呈現出偏白色的黑色,而非正常的黑色。

老朱妻子認為,這種顏色變異可能與遺傳性白化病有關。

然而,通過對小范的診斷,他並未患有這種疾病。

老朱立刻找到主審檢察官,將這一發覺詳細報告。

這名檢察官以其非常負責的態度,認真查看了相關資料,並對案件進行了重新評估。

結果,他發覺了確鑿的另有隱情。

這個發覺為案件的調查和解決提供了新的線索和方向。

小范在被捕一個多月後獲釋回家。

回到家中,他坦白向家人承認了殺人的原因。

王蘭蘭的死讓小范感到心灰意冷,無望至極,因此決定挑選殉情。

還有就是他曾聽別人說警察在審訊過程中采取嚴厲手段,害怕被逼供,因此小范主動承認了罪行。

兇手不是小范,那是誰呢?刑警老朱再次對案件進行梳理。

現在來看,最初的推斷是錯誤的。

雖然報復殺人的可能性很大,但事實證明:王蘭蘭社會關系簡單,除了小范並沒有其他嫌疑人。

剩下的可能性就是侵犯殺人。

慮到歹徒在白天挑選靠近公路不遠的防疫站作案,可以推斷他一開始就有殺人的意圖。

他迅速攀爬到二樓,在王蘭蘭無法及時呼救的情況下完成了侵犯,顯示出其作案手法高超、心理穩定,可能是個慣犯或有前科的人。

刑警老朱通過對比南京市所有前科者的指紋和掌紋,卻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一些人私下裡嘲笑老朱自以為是包青天,認為放了小范並不會輕易抓到真兇,這隻是給自己找麻煩。

然而,考慮到防疫站和衛生所在同一院子,並且靠近南京火車西站,副站長老馬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

很多外地人在南京西站下車後,會前往衛生所就診。

這引發了一個新的思路:歹徒可能是一名外地的流竄犯。

他在下火車後前往衛生所,無意中發覺了獨自在隔壁值班的王蘭蘭,然後對其進行了侵犯。

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刑警老朱決定采取一種費時費力但卻唯一可行的方法來解決案件。

那就是挨個查看本省甚至外省有前科者的指紋和掌紋並一一對比。

為了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老朱與法醫老孫、小馮以及另外三名臨時抽調的民警組成了一個小組。

他們分別負責檢查指紋,每個人平均要查看4萬多張指紋卡片,工作量可想而知。

警方通過通緝令對比發覺,鐘濤竟然是一名在逃犯。

他的犯罪記錄令人震驚。

幾個月前鐘濤曾持刀闖入鄰居家中,試圖侵犯一名女孩。

對方拼命大聲呼救引來了鄰居們。

鐘濤未能達成侵犯目的,憤慨之下刺傷了女孩數刀,隨後從窗戶翻出逃離。

雖然女孩得到及時搶救,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她卻因此留下了永久的殘疾。

在隨後的兩個月裡,鐘濤東躲西藏,由於沒有介紹信,無法找到住處,隻能在火車站附近過夜,時刻面臨被警方逮捕的風險。

他厭倦了這種東躲西藏的生活,決定返回哈爾濱。

他心裡暗下決定,如果那名女孩死了,他就挑選跳河自殺,以結束自己的痛苦。

如果女孩沒有死,他就打算殺死她,然後再自殺。

下了火車的鐘濤感覺肚子疼,就準備去附近的診所買點瀉藥,然而,他發覺下關區衛生所的小院並未開門,無法得到醫療幫助。

在離開時,他間或與一名美麗的女護士在防疫站相遇。

這名女護士長得與鄰居女孩十分相似,這引起了鐘濤邪惡的念頭。

他撕下門口電桿上的鐵絲,試圖通過樓梯進入建築,但發覺一樓的鐵門被鎖上了。

他在小樓周圍轉了一圈,發覺一堆煤炭旁邊有一個窗戶。

他踩著窗戶翻到了二樓的廁所。

鐘濤接近了女護士的房間,發覺門沒有上鎖,便沖了進去。

他知道她很快會發出呼救聲,於是從背後用鐵絲勒住了她的頸部。

女孩無法發出聲音,幾分鐘後被他勒死。

之後,他脫下了她的衣服,對她進行了侵犯。

由於這是他第一次犯下殺人罪行,他感到有些慌張。

他本打算乘坐火車返回哈爾濱,但沒有買到車票。

無法留在南京,他隻能購買了一張去蘇州的車票,然而,他卻在蘇州被逮捕。

由於證據確鑿,鐘濤於4月5日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