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四川,是一位大學畢業生,在成都一家上市企業上班。
劉強至是我的同學,我們一起進的公司。
然而劉強至利用自己的優勢和資源,憑著一張巧言如簧的嘴和顏之厚矣的一張臉,通過各種方式和手段進軍領導階層。
原來我們在同一個部門工作,現在變成了我的上司。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我沒有什麼,但是內心還是暗河湧動,溪水自流呀!
同一年畢業,同一年進的公司,現在是處於兩個不同的身份的人,劉強至是上司,我是下屬。
在別人眼裡也會覺得劉強至能幹,業務能力強,不然呢?
或許也有人覺得劉強至機靈,懂人情世故;但也有人覺得劉強至馬屁拍的好,與上面走的近,自然而然的機會多多。
要不然呢!也和我一樣,他的人生就這樣被改寫了。
我呢?小員工一個還要受他派遣,心裡有點不甘吶!
老婆和我和上司都是同學,我們三個在高中就一起同的學。
所以我們三個之間都比較熟悉,我結婚劉強至作為我的伴郎身份出現。
結婚當晚劉強至抱著我說道: 『紫琪從此就交給你了,她是一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對她,好好愛她,要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喲!小心點』
『劉強至,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她的,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好,祝福你!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然後劉強至黯然神傷,低頭無語的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突然覺得他的背影離開的好沉重,好深邃啊!
不由得打顫了起來,一個慕名的想法從腦袋瓜裡蹦出來,直覺告訴我劉強至也深愛著紫琪,隻是我先下手比他狠。
要不然呢?一朵花就不屬於我的了。
在婚後的第一年,也就是我在公司工作第二年,同時也是劉強至上任領導階層開始,我對網上互幫互助的平臺深深被吸引了。
此項目門檻低,操作方便,一張身份證一個號,可以把家裡所有人註冊到本人小號裡,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操作,也可以介紹人過來,也可以自己做團隊。
越做越癡迷,剛開始做的順風順利,下面的團隊發展的很快,也讓我在短時間內升級到系統團隊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星級老師。
如果一旦癡迷不悟一件愛好的時候,因對利益最大化,人就會陷入這種利益的循環,永無休止的沉淪深陷泥潭而無法自拔。
因此就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隨之而來,人的性格就會變得慵懶隨性而為,什麼都不想管,什麼都不想問,這時候婚姻就會出現內部裂痕。
在網絡互幫互助平臺上越陷越深,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發現這個平臺是一個無底洞,填不滿。
由於腦子發熱把之前掙的錢全部投進去了,又在朋友那兒借了高利貸索性直接幹脆利落往裡面砸錢,可是還是沒有把之前的錢撈回來。
血本無歸的遺憾讓自己的心情雪上加霜。
此時感覺到了怨天尤人也已經無力回天,問蒼天?蒼天闃無言。
此事一直暗箱裡操作,老婆並不知道,等事情無法收場時才想到跟老婆攤牌。
『親愛的,對不起,有件事情一直沒有跟你說,我在網絡上投資一個項目現在血本無歸,還在外面借了高利貸,全部投進去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早知道這個結果我悔不當初呀!我真是一個混蛋』
『老公,你做事怎麼不和我說呢?結婚兩年多了,以前總是粘著我不放,什麼事情都告訴我?現在是怕我說才一直迷途不知返,如果讓我早知道及時止損,也不會造成這種無奈的局面』
『你說怎麼辦呢?』
『唯一辦法就是上班掙錢把這個錢還了,別的一無是處,無能為力。
你呀?好了,不要灰心了,我們慢慢來,把這錢還上。
以後得記住這個教訓,知道嗎?劉強至有一點比你做的好,就是自律』
紫琪,突然提到劉強至讓我氣不打一處來,生氣的說道: 『紫琪,以後別提他了,好不好?也許冥冥之中是劉強至改變了我,讓我一時誤入歧途,如果不是劉強至,也許不會有現在的生活狀態』
『提到劉強至,你吃醋了?真是個小心眼,不就是他升官發財了,你的小心臟受不了了啦!人家靠的是三寸不爛之舌和一張能跑火車的臉皮才有了他今天的地位,那你怎麼不跟他學學呢?』
『好了,好了,不說了,以後掙錢要緊。
哎,是我一時糊塗呀!』
此事告一段落,紫琪也沒怎麼怪我,要是換了別人可能要鬧離婚了,難得紫琪與我一片真心。
從心裡非常感激紫琪的寬容大度,作為丈夫這兩年來沒有好好的珍惜眼前人,愧疚感油然而生。
事情發生以後,紫琪也在悄悄地把我想辦法解決此事。
暗地裡紫琪聯系上了劉強至,把這事告訴了他,曾經被劉強至喜歡的人就在旁邊,傾瀉著自己不滿的情緒,說著說著,紫琪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劉強至看到伊人在旁,淚眼婆娑,讓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氣氛感到無比的憤怒;也對紫琪的遭遇感到愛憐,同時對她的婚姻感到惋惜。
劉強至關心的問道: 『紫琪你想怎麼解決這事,阿彪這小子腦子不好使嗎!那個東西還能碰嗎?結婚那天,我還警告過他好好待你,這才幾天就犯渾了』
『劉強至,你和他同學一場,今天來就是求你幫他一把,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毀了我們的婚姻,我愛他』
『紫琪,你也太癡心不改呀,當初你要是……哎,不說了不說了!』
『劉強至,隻有你能幫他,好嗎?如果你能幫他,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因為我不想看到他難過,為此深陷泥潭的心情而每天悠悠蕩蕩。
我也很難過,隻是表面掩飾內心的堅強,其實我很軟弱,隻是不想讓他看到罷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好了,好了,我幫你』
從此,生活也歸於平靜,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樣?紫琪也每天上班下班,而我則是沒日沒夜加班掙錢,還錢成為我日後的主要事情。
在往後的幾年裡為了還錢,我的工作一線始終是再正常不過了。
然而紫琪也為了這個小家不斷地付出著,為了還上錢也是每天奔波忙碌著,看著眼裡疼在心裡難受啊!
然而事情已經悄悄的發生了,再一次意外發現紫琪的掛衣櫥裡竟然發現情趣內衣,這讓我情任以堪啊!
可是心底認為紫琪和我是那麼的相愛,不可能也不會發生其它的事情。
由於我的相信也讓紫琪放縱自己,和劉強至曖昧不清,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一次下班途中因為沒加班,我騎著自行車回家,一輛熟悉的奔馳在小區不遠處戛然停止,下來的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身影,就是紫琪。
紫琪下車後,臉又伸進車裡給了劉強至一個深情的一個吻,然後揮揮手,深情的不舍,劉強至緩慢移動的車子看著紫琪背影漸行漸遠的離開。
此時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內心仿佛晴天霹靂一般而波濤洶湧啊!
自行車扔在路邊,已無力站立,心在滴血,頭歪歪扭扭低著頭,猶如地上一片秋葉在風中凌亂的飄蕩著,翻滾著,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沒有了回家的方向。
可悲!可嘆!可憐的娃啊!
事後我主動攤牌,告訴紫琪你已經背叛了八年的婚姻,也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我是眼睛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
低調的和紫琪辦了離婚手續,紫琪也沒挽留,隻是表現的很無奈,又欲言又止的表情。
事後其實是我錯了,誤會了紫琪。
雖然紫琪與劉強至暗地裡有魚水之歡,讓我本能的心生討厭,而且覺得很齷齪,很可恨,但是紫琪可貴之處是在這幾年當中悄悄地把這筆貸款與利息分期的還了。
而錢的來源是劉強至的給予和紫琪以身相許的付出,這代價太大了吧!
至於怎麼知道?是紫琪的閨蜜。
在我離婚的半年時間裡一次偶遇,我看到她我無法面對她的眼神,而閨蜜周峰則一路跟蹤我大聲喊道: 『這些年你一直誤會紫琪了,她為了還款,她付出代價太大了,你知道嗎?』
而後周峰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可是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往雲煙,這段感情還能夠重來嗎?
內心是崩潰的,但是又感覺看到了愛的渴望,踏著七彩祥雲一路去追隨我失去的愛情。
紫琪!你在哪裡啊?
我從小就喜歡運動,初中開始就迷戀上足球,酷愛運動的我高考時,隻考上了一所普通大學的體育系,大學四年很快,畢業後我才發現體育生不好找工作啊。
於是我決定南下,去廣州深圳找找機會,畢竟那裡機會相對多很多。
在陸續面試了幾家單位後,都對我所學的專業不太感冒。
那天我無聊的,就去商場逛逛,順便給自己買件衣服,每次去面試,總感覺自己穿運動裝不太正式。
就在我剛進商場時,突然傳來抓小偷抓小偷的聲音,一看有個年輕人拼命的跑,後面有個女的使勁兒喊,大家卻都讓開了路。
可能是天生正義感吧,我馬上跑過去,一腳踢倒了那個人。
他摔倒在地,手裡的包也掉了,他掙紮的起來就跑了。
我見東西回來了,就沒有再追。
然後拿上包還給了那個女的。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的居然是鼎鼎大名民營企業任氏集團的老板夫人。
她見我身手不錯,還有正義感,就想讓我做她家的保鏢,保護她們家女眷。
去了她家後,知道她有個剛回國不久的女兒曼曼,特別叛逆,搞得她們很頭疼。
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曼曼居然相中我,這個她們家的保鏢了。
反正就是要嫁給我嗎,其實我根本不敢要她,一看就是嬌滴滴的公主,還很風騷,這要是娶了她,那不是成了綠帽子王?
任老板拗不過他女兒,跟我談了一次話,說只要能讓他女兒給個兒子,姓了任,以後我有生之年每年給我100萬,還有公司的2%的股份。
而且,生了娃,如果我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他們家。
說實話,我特別動心,我家是農村的,對於這麼多錢,我怎麼能拒絕,於是我答應了。
隻是沒想到,這就是我噩夢的開始。
很快任家就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很多人對我投來了羨慕的眼光,但是我知道更多的是嫉妒和怨恨。
新婚之夜,曼曼說不能碰她,她還沒有想好,我隻能睡在客廳。
而曼曼半夜則偷偷的溜出去了,她以為我不知道,當兵養成的好習慣,我隻是沒有去跟她。
第二夜、第三夜也是如此,我就知道曼曼有問題。
於是在第四夜晚我就悄悄的跟上,曼曼居然去了一家情侶賓館。
我特別生氣,曼曼是我老婆,居然跟人偷情!在忍住以後,我想了想,我的錢還沒有到手,我不能這麼走了。
我摸清楚了曼曼的習慣,終於在不久後把他們倆堵在床上,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那個奸夫居然是個女的。
曼曼不屑的看著我,跟我說,她根本沒有看上我,我隻不過是她應付父母的一條狗而已。
而且她知道,如果她不生孩子,我根本得不到錢,她笑嘻嘻的說,如果那天她開心了,興許賞我一次,看看我能不能讓她懷孕。
然後當著我的面,她倆又繼續了。
我那白富美老婆出軌被我抓,憤怒的我堅決不離婚!因為她還沒生孩子,我就得不到錢,我不甘心啊!我還得繼續被曼曼折磨!
蔣言是我同事的朋友,我們在同事的刻意安排下見過幾次面,彼此印象不錯,考慮到大家年齡相仿、家庭相當,便迅速確定戀愛關系。
說實話,我們的發展的確快了些,認識不到一個月就有了親密關系,第三個月時,蔣言懷孕了,這個意外讓我猝不及防。
我提出拿掉孩子,蔣言不肯,雙方家長也不願意,他們都覺得孩子來了是好事,我們就該順理成章地結婚。
無奈,我和蔣言於三個月後舉辦婚禮,為『閃婚』大軍的壯大貢獻了一份個人力量。
蔣言生了個男孩,這讓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欣喜若狂,盡管當初結婚時帶著幾分不情願,但如今木已成舟,兒子也有了,我便漸漸滿足於這種生活——閃婚也沒啥不好,幸福就行。
因為倉促,我和蔣言直到兒子百天後才領了結婚證,領證那天我是真誠和快樂的,記得當時我曾對蔣言許諾:只要你不變心,我會愛你一輩子。
此後兩年一直風平浪靜,我們和其他普通夫妻一樣,過著簡單愜意的日子。
我是個玩性大的人,朋友也多,常跟著一群人出去吃喝玩鬧,家裡的事大多交給蔣言。
其實她也不累,我爸媽一直跟我們同住,幫著做家務、帶孩子,蔣言沒事就喜歡坐在電腦前瞎忙活。
起初我對這種現狀還挺滿意,覺得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幹涉,未嘗不是一種和諧。
直到2012年6月的一天,有個陌生女人打來電話,她說她丈夫正在跟我老婆玩曖昧,此事已嚴重影響到他們的家庭關系,希望我出面幹涉一下。
這事我沒太往心裡去,總覺得是那女人太多心,40多歲的中年婦女,會以為每個年輕女性都是自己的情敵。
我隻把事情簡單地講給蔣言聽,讓她不要再跟那男人囉唆,要不他老婆又該發癲了,『你鬥不過那種潑婦的,小心她潑你硫酸』。
蔣言嚇了一跳,自此果然不再跟那人來往。
蔣言仍喜歡上網,她的上網以聊天為主,但我從未想過這類毫無意義的事情會真正影響到我們的婚姻和家庭。
2012年10月,一次吵架後,蔣言提出離婚,當時我以為那隻是憤怒時的口不擇言,但此後蔣言越來越頻繁地將『離婚』二字掛在嘴上,已有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勢頭。
又一次爭執後,蔣言異常堅決地提出離婚,那會兒我也在氣頭上,心想離就離吧,兩個人於當天去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
從民政局裡出來,我和蔣言這才各自打電話通知雙方父母,他們聽後均又驚又怒,責怪我們不該將婚姻當兒戲,要求我們第二天就去復婚。
因為怒火未熄,再考慮到婚姻中存在的種種問題,我和蔣言商量後決定:暫不復婚,但離婚不離家,再給彼此一個機會,看看是否還有繼續的可能。
就這樣,兩個冤家仍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互相考驗著、觀察著……
2013年2月之前,蔣言、蔣言的父母以及我的父母曾分別三次提出復婚要求,都被我拒絕。
那時我真的沒考慮清楚,而且工作上也存在一些麻煩,我想等等看,殊不知這一等卻錯過了最佳時機。
2012年2月初,我和蔣言間再次爆發爭執,她憤而離家出走,誰都留不住,我試圖拉住她的手,她一把推開:『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愛上別人了』
她通過微信認識了一個男人,那男人很愛她,雖然他有老婆,但他已打算為了蔣言而放棄家庭,他還許諾為蔣言買房、開店,要讓蔣言做『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
雙方四個老人,再加上我,五人輪番勸說。
但沒用,蔣言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打定主意投奔新歡。
為了斷掉我的念想,她甚至寡廉鮮恥地對我說:『我已經跟他上過床了,難道你就一點不介意?』
我開始調查那個男人的情況,並通過關系找到那個男人的老婆,他老婆也是個怪人,問她跟老公離婚沒。
她一會兒說離了,一會兒又說沒離。
我將事情轉告給蔣言,勸她多個心眼兒,別被人騙了,蔣言的態度卻異常固執,她堅信那人已經離婚,『就算沒離,我也願意跟著他』。
2月16日,我再次約蔣言見面(她已經搬了出去),希望她能回心轉意,畢竟我們還有個孩子。
不提這事尚好,一說起孩子,蔣言更火了。
她說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孩子,我壓根兒沒打算娶她,即便是結了婚,我也不像個好男人,天天在外吃喝玩樂。
而且,那次她提出復婚要求時,我居然還敢拒絕……她想到的全是我的不好,隻有提起兒子時才會黯然落淚。
說到最後,我建議將那男人叫來,大家當面鑼對面鼓地將事情說清楚,如果事實真如蔣言所言,男方已為她離婚,那我就徹底退出。
男人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老婆,四人鄭重其事地坐到一起。
談話進行得並不順利,因為兩個女人時而痛哭時而尖叫,一對神經病。
不過事情倒是真相大白,果然如我所料,男人並沒離婚,蔣言被耍了。
不僅如此,男人還在他老婆的催促下向蔣言攤牌:他不可能離婚,他的家人都不同意,而且他自己在慎重考慮後也覺得離婚一事並不可行,當初的諾言隻是一時沖動,希望蔣言能夠原諒。
最後,男人告訴蔣言,他們的關系就此終結,為表示歉意,他願意賠給蔣言兩萬元精神損失費。
蔣言的反應可想而知,在男人跟他老婆匆匆離去後,她幾乎癱倒在椅子上,是我將她背回家,安慰她、鼓勵她,為她擦洗、給她做飯。
我對她說:『只要你能回來,一切既往不咎,當初不同意復婚,不是因為不愛你,而是想給彼此更多一些時間,讓我更確定自己的感情……』
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也許是蔣言沒了念想,她在一場痛哭之後撲入我的懷中,『老公,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幾天後,我和蔣言辦理了復婚手續。
從民政局裡出來,我帶著蔣言去了商場,給她買了一條鉑金項鏈和一枚鉆戒,不管怎麼說,這又是一次結婚。
從一場喧囂中平靜下來後,我開始有時間審視內心,卻突然發覺自己並不如想象中豁達。
我問自己:這樣做值得嗎?
蔣言真的那麼重要?她能為了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拋家棄子,我還能相信她的人品嗎……
幾個知情的朋友也都怪我太心急,他們覺得應該適當地讓蔣言付出代價,最起碼也得是她哭著求著跟我復婚。
他們說我做事欠考慮,而這樣的行事方式將讓我在日後的婚姻生活中更加被動。
我開始坐不住了,是啊,當初為何那麼沖動?錯的人不是我,卻為何讓我一再屈膝?
每每想起這些,不平和憤恨就像野草一樣在心中瘋長,我恨自己卑賤,也恨蔣言無情。
不行,我得找回平衡,可又該如何平衡?再離婚是不現實的,雙方老人再也經不起折騰。
那究竟要怎樣?也許我也該出軌一次,讓蔣言也嘗嘗背叛的滋味,也去體會那其中的屈辱與無望。